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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琴姐以前一直都是……”灵儿顿了顿,没有出后面的话,自家姐就是脾气太软绵了些,明明是嫡女的,可是事事都位于那个独孤琴之下。
“好了,以前都是以前,”独孤沐月摆手,“以后的事情谁也不准呢,过来帮我梳妆一下。”
看着外面渐渐破晓的晨光,独孤沐月嘴角勾了勾,是时候去拜访下自己的这位二姨娘了,想桃李代僵,没那么简单,以前的独孤沐月给了她们妄想,那现在的独孤沐月就要亲手毁了这份妄想。
铜镜里的女人头上顶着卷须翅三尾点翠衔单滴流苏凤钗,耳朵上戴着明珠琉璃翠耳环,肌肤胜雪,双目似一泓清水,看到这独孤沐月满意的点头,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这具身体她很满意,但,唯独就是体质差了些。
“好了,大姐。”灵儿笑着看着独孤沐月。
“嗯,来,扶我去二姨娘的房间,到了该请安的时间了。”独孤沐月起身,将自己的手搭在灵儿的手背之上。
看着起身的独孤沐月,灵儿突然感到一阵陌生,明明就是姐的样子啊,可是,这周身散发的气质却是陌生的。自家姐永远都是温和似水的,不会有这么逼人凌厉的气场。
“愣着干什么?”独孤沐月调笑的看着身边的灵儿,这丫头还真的愣头愣脑的。
“抱歉姐,刚刚奴婢走神了。”灵儿恍然回神,赶紧低头。
“不碍事。”独孤沐月轻轻摇头。灵儿已经看出了自己的不对,不过,那又有何妨,她就是要让全府的人都看到,此时的独孤沐月早已不是彼时的独孤沐月了。
与此同时,晔王府里。
君玄狂死死的攥着手里的香袋,眼神里满是怒气,好一个女子,竟然溜走了,拿自己当什么。
不过,幸好,君玄狂看了眼手里的香袋,幸好她留下了这个,大宇王朝的女儿们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随身携带的香袋一定是自己亲手制作的,无论是里面的花料还是缝制都是亲力亲为。
只要是有这个香袋在手,他就不相信寻不到那女人。
“王爷……”御医心翼翼的看着怒气满身的君玄狂,肩膀处的伤口已经裂开了,再不处理的话……
“你自行处理就好,问我做何?”君玄狂表示自己的心情现在很是不好。
生平第一次叫一个女人耍了。
御医被君玄狂这一吼,身子震了震,赶紧拿出药粉,可是因为手抖一下子全洒在了伤口上。
“对不起王爷……”御医本以为君玄狂会骂他,可是对方却一点反应都没有,眼睛直直的看着手里的香袋,眼神恨不得烧出火。
知道现在话无疑是找死,御医很识趣的低头开始上药。
西候王府不是个地方,逛了近半个时辰,独孤沐月头疼的看着身边的灵儿,“还没到吗?”
灵儿茫然了下,似乎是在想自家主子为何问这种奇怪的话。独孤沐月看到灵儿茫然的样子也意识到自己失言了,不过也没有什么掩饰的必要,“还有多久才到?”
“马上了姐,前面就是。”灵儿被独孤沐月清亮的吓饶眼神逼的低下了头。
独孤沐月永远不知道自己现在的眼神是什么样子一,以往,她只有在遇到强劲的目标时才会露出这样的目光。可是现在,对于这个新奇的环境,独孤沐月显然是比以往更加的兴奋。
“是你?”独孤琴本是想今早过来给母亲请安,顺便告诉她昨晚自己做的好事,可是没有想到竟会遇到本尊。
独孤沐月看着眼前的独孤琴,听着她刚才的称呼,可见这姑娘就是那个独孤琴没跑了,嘴角讥讽的勾了勾,“怎么?很惊讶吗,我们整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独孤琴听闻惊愕了下,她怎么会安好的在这里?还有,她那种眼神是什么意思?
“不会话了?”独孤沐月好笑的走到独孤琴面前,晃晃自己的手,可笑,就是这样的人,竟然将独孤沐月踩在脚下,自己的这副身子之前究竟是有多不争气。
独孤琴下意识的拍开独孤沐月的手,神智也恢复了,“你干什么?”
独孤沐月摸了摸自己被打的手,丝毫不计较,笑意盈盈的看着面前的人,“昨晚的事情我有些不记得了,不知道妹妹还可否记得一二呢?”
独孤琴眼神慌了慌,她已经叮嘱过那些杂碎了,做完事就直接解决了她就好,为何这独孤沐月现今还完好的站在这里。
“看来妹妹也是不记得了。”独孤沐月状似无奈的样子,“既然不记得了那就算了,我这个人,最不喜欢的就是想些不该想的,尤其是那些跟自己无关的事情,妹妹啊,我提醒你一句,”独孤沐月慢慢凑到了独孤琴的耳边,用着只有两个人可以听到的音量,“想的越是多,最后摔的越是惨。”
独孤琴猛的站开,手指着独孤沐月,“不要以为昨晚的事情我一点都不记得。”
“哦?”独孤沐月玩味的看着独孤琴,“那你记得什么?”
“我,我,”独孤琴知道自己现在如果是出独孤沐月跟人苟合的事情就证明是自己陷害的她,她不能这么。
“妹妹倒是啊。”显然独孤沐月也是看中了这一点。
独孤琴沉了沉气,告诫自己千万不可慌乱,“昨晚家中的仆役看见你和不知名的男人在巷里苟合。”
“证据呢?”独孤沐月不慌不乱的直视着独孤琴。
“证据,证据,这,这还需要什么证据,”独孤琴愤愤的指着独孤沐月,“你昨晚没有回来,再加上仆役的话,还需要什么证据吗?”
“你昨日不是亲自跟家里人,我是遇到旧交才晚归的吗?”独孤沐月勾着嘴角,“那我晚回来应该也没有什么关系吧?”
“你,你……”独孤乐恨恨的指着独孤沐月愣是不出话来,这独孤沐月何时变得这么伶牙俐齿了。
独孤沐月笑意盈盈的看着独孤琴,心里冷笑了下,就这样的人竟然也可以将西候府的嫡女压在底下,这副身子原来的主冉底是有多怯懦。
“妹妹何必动这么大的气。估计二姨娘也等着我们两个了,还是先去请安吧。免得坏了礼数可就不好了。”独孤沐月知道现在不是掉以轻心的时候,这独孤琴敢这般猖狂,就证明她那生母定不是什么简单的人。
果然,一提起自己的生母,独孤琴刚刚的那种慌乱和不安霎时就消失了,立刻扬起撩意的嘴脸,“哼,你不要以为这张嘴一会儿可以骗过大家。”
独孤沐月听闻只是耸耸肩,将手抬起示意身边的灵儿,“我们走吧。”
灵儿见状赶紧的轻抚着独孤沐月,“是,姐。”
二姨娘今一早就已经坐在大厅里了,她不像是自己那蠢笨的女儿,以为跟那些人渣交代好就可以安稳的睡觉了。
昨儿个凌晨她就听到手下的人独孤沐月跑了,至于怎么逃走的,手下的人并不清楚,只是到那里的时候,地上就只有一片的尸体了,可是并没有那独孤沐月的。
二姨娘听到门口的动静,眼光沉了沉,昨晚那独孤沐月能侥幸逃过一劫是她的福气,可是今可就不一定了。
女儿家的身子出闺前被破了,按是要自尽以儆效尤的,她就不信昨晚那些个人没碰她。
独孤沐月一进门就看见正位上坐着一个中年女子,眉角弯弯,眼神中露着不明的笑意,身上穿着一件墨绿的衫子。
想必这就是那什么二姨娘了吧。独孤沐月赶紧的微微低头,“给二姨娘请安。”
她早就听灵儿过,这二姨娘是抚养自己长大的,自己一直都是对这位长辈言听计从,呵呵,言听计从,多好笑。
二姨娘看见低头的独孤沐月,搭在椅子上的手收了收,敛起了神色,“起来吧。”
独孤沐月起身后,径直走到偏位坐下,没有抬头再看二姨娘一眼,礼数她已经尽到了,至于其他的,她不想在意。
“听琴儿你昨晚一夜未归?”二姨娘见独孤沐月一直不言语,忍不住出声发问起来。
听见二姨娘的话,独孤沐月的嘴角几不可闻的弯了弯,终于是对方先忍不住了。
“也并不是一夜未归,只是遇到了旧相识,所以叙了叙旧,晚回来了一些。”独孤沐月微微颔首轻轻道。
“可是,你可知道家里的仆役怎么?”二姨娘听闻独孤沐月的话,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妹妹刚刚已经告知与我了。”独孤沐月语气丝毫不见慌乱,“家里的仆役敢这么议论自家主子,二姨娘您可是要管教管家才好,以免什么时候这嘴碎的也嚼到您的身上。”
“你还狡辩,明明就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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