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亿？这子真在这家店里花了一个亿？确定不是在开玩笑吗？’
戴恩全真心希望这一切都是销售员和赵旭在跟自己开玩笑，但从他们在陈牧面前，发自内心表现出来的那份尊敬。
戴恩全连自己都服不了，更何况服别人。
忍不住好奇，‘随随便便就能花出去一个亿买衣服，这子，到底是何方神圣？’
剩下的，则是恐惧。
戴恩全很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这样的人物，自己根本不可能招惹得起。
脑海中想着，要如何跟陈牧道歉，态度好点的话，对方或许会看在自己本身也有些影响力的份上，与自己化干戈为玉帛。
俗话得好，多一个敌人，不如多一个朋友。
戴恩全自认为，自己完全有资格和陈牧做朋友。
“杨秘书！您怎么来了？”
正当戴恩全想好词，准备开口之际，却被赵旭打断。
‘杨秘书？’
顺着他视线看向的地方，戴恩全转身看去。
认出了这个人，是世纪商场董事长身边的得力干将，杨涛。
之前在一场宴会上见过。
戴恩全不解，杨涛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
难不成，是来买衣服的？
“杨秘书，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赵旭迎上去，热情问。
“我找……”环视半圈，杨涛的目光定格在陈牧身上，加快脚步，朝他走了过去，“陈先生，非常荣幸见到您。”
‘陈先生？！’
赵旭，戴恩全目光双双一惊，没想到陈牧和陈牧之间也认识。
随后想想也正常，上流圈子大也大，也，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陈先生，孟总人在海外，暂时没法回来，不过，合同已经准备好，只要您在上面签个字，从今以后，您就是世纪大商场的主人了。”杨涛将世纪大商场的百分百股份转让合同，双手奉上。
“什么！他是世纪大商场的主人！”戴恩全目瞪口呆道。
一旁的赵旭与他一样，瞠目结舌，没想到转眼工夫，世纪大商场就易主了。
恍然大悟，终于理解，陈牧为何能，仿佛寻常人拿出几百块，拿出一亿两千万包场。
“怎么？难道我想买下这家商场，还得事先经过你的允许才行？”陈牧冷眸看了戴恩全一眼。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戴恩全连忙摇头摆手，解释。
陈牧也顾不上与他一般见识，拿起笔，拔出笔帽，在合同上洋洋洒洒签下几个自己的名字。
正式成为这家首屈一指，大商场的主人。
当目睹陈牧在合同上签下名字的瞬间，戴恩全这颗心，顿时凉了半截。
“那我就不打扰陈先生了，商场还有些事需要我去处理。”秘书杨涛告辞道。
“好，辛苦你了。”陈牧回应。
“陈总，请容许我再次表达对您的感谢！”赵旭九十度，不，超过九十度，面朝陈牧深深一鞠躬。
如此大客户，必须怀有百分百的敬意。
哪怕不能成为朋友，赵旭也绝对不想和他成为敌人。
得罪这种人，想也知道，会落得一个怎样的下场。
这种感觉，作为刚刚还想暴打陈牧一顿的戴恩全，深有体会。
然而，下一秒，一个更加令戴恩全绝望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请问，陈牧陈先生在这吗？”
这个声音，戴恩全绝对不会听错，正是他们森茂集团的大股东之一，赵秋安，手握30%的股份。
‘赵总怎么会来这种地方？陈先生，难不成，他也认识这个人？’
‘该不会，森茂集团要和世纪大商场合作吧？那我……’
慌，现在戴恩全心中慌的一批。
担心赵秋安等股东会为了顺利与世纪大商场达成合作，将自己作为弃子抛弃掉。
他很清楚，自己不过是这些股东推选出来的一枚棋子。
这枚棋子，谁都可以替代。
“赵总，我……”
“闪开！”赵秋安可没闲工夫在戴恩全身上浪费，听他啰嗦，见他朝自己走来，拦住了自己的去路，一把伸手推开。
径直朝向陈牧走去，当面对的人是陈牧时，这脸上立马换了一副表情。
完美诠释，什么叫做变脸比翻书还快。
“陈总，我已经联系过森茂集团的十六位股东，在这份股份转让书上签过字了，请您过目。”赵秋安同样毕恭毕敬地双手奉上合同。
“你办事，我放心。”陈牧嘴上那么，实际上是对于系统的能力，一点不怀疑。
不认为赵秋安一个普通人，能反抗得了系统规则。
他如果敢忤逆系统的力量，在合同中给自己挖陷阱，陈牧反而会高看他一眼。
陈牧拿起笔，在合同上签下自己的名字，短短不到十分钟的时间，继成为世纪大商场的新主人后，他又拿下了市价值好几个亿的森茂集团。
“这，这怎么可能呢？底下怎么会有这种事？”
“赵总，我不明白，如今森茂集团的生意版图扩张一切顺利，欣欣向荣，前途一片大好，你们为何要在这种时候，把股份卖掉？”戴恩全怀疑人生的问，完全不理解赵秋安他们的脑回路。
“因为陈总出了一个我们难以拒绝的价，怎么，我们卖股份，还得事先经过你的允许不成？”赵秋安冷着一张脸，质问。
“不，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戴恩全连忙否定。
即使如今，赵秋安已经卖出股份，和森茂集团之间并无任何关系，但，他依旧是戴恩全得罪不起的人。
无论人脉，还是财力，都不是戴恩全这种角色，所能够抗衡的。
不过，比起赵秋安，戴恩全现在一心恐惧着的人，是陈牧。
绞尽脑汁也没能想明白，陈牧背后，究竟有着怎样恐怖的能量。
可以在买下世际大商场后，又顺带手花费出一笔文数字，买下森茂集团。
殊不知，陈牧其实一毛钱也没花，之所以能拿下森茂集团，还得感谢戴恩全的作死。
如今这个丑对他来讲，已无利用价值。
陈牧当即宣布道：“戴恩全是吧？你被开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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