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等下。你想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既然你是魔女的狗，那就只好把你杀了。”
“等等，杀人犯法啊！你就这样杀害一个手无寸铁的人？”
在酒店里，陈漠见识过温斯特的厉害。面前的唐可甜虽然只是拿着一根看起来普通的伸缩棍，但是谁能保证她不会使用什么奇怪的招式。
“对啊，也没必要杀你，在你供出指使你的魔女之前，慢慢折磨你就好了。你知道中世纪是怎么对待那些被怀疑是魔女的人吗？”
“你也是在调查‘爱丽丝’吧？既然这样我们的利害关系一致啊。”
“调查？你不是单纯吸……”
唐可甜想了一下，既然知道陈漠是魔女的人，那他就不可能因为吸食“爱丽丝”成瘾而到处找人买。
“关于‘爱丽丝’，你知道什么？”
“没什么，就是最普通的情报而已。我就查了几，还没查到什么。”
“呵。”唐可甜冷笑一声。“那我为什么要跟你合作？”
“我这次是帮警察做事。”
陈漠没有谎，他的确是在帮警察做事，即使这只是事实的一半。他知道对于“罪人”来，警察和法律是不可逾越的。在这里出帮警察做事，既表达了自己行动的正当性，又相当于出自己手上掌握着警察那边给的部分证据。
事实上，唐可甜听到这话之后的确犹豫了一下。她把手里的伸缩棍收了起来。
“那好，在这事情上，我就跟你合作。”
还好陈默默没答应过来帮忙，否则陈漠差点就已经身首异处了。
好了，接下来，得心不要让唐可甜知道我家里养了个魔女。
出师未捷身先死，昨晚陈漠就差点什么都还没查到就被人打死，加上喝了比平常多好几倍的酒，中午醒来的时候身体的状态极差。
「没事吧？」
“没事，吃完饭我在去睡一下就好。话有没有不会喝醉的魔法？”
「有，但只能对自己用。」
“那算了。”
陈漠心想，果然不该对陈默默抱有太多的期待。
到了晚上，陈漠再次去到酒吧。不过这次跟之前都不同，他是和唐可甜两个人一起。
可是两人之间并没有话题，见面之后就是数十分钟的沉默，非常尴尬。陈漠只好先开口，询问事件的线索。
“你查了这件事情多久了？”
“也没多久，不到一个月。”
“那有什么线索吗？”
“线索？都被你的警察朋友给捣乱了。”
“捣乱？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就在那里抓人抓人。抓了之后又没找到证据那人是贩毒，结果其他人收到这消息就藏了起来。好不容易又找到了另一个，结果警察又来抓人，线索又断一次。”
“按你这样，他们这团伙岂不是分了很多层级？”
“对，目前为止抓到的都是普通人，指使普通饶普通人。”
“难道你还觉得警察能抓到魔女本人吗？”
陈漠随口出这么一句，毕竟对于陈漠来，不是魔女就是普通人了。但是唐可甜可知道真相。
“我倒是没这个奢望，但是至少抓到最底层的信徒才校”
“信徒？是指你们……应该不是。”
“当然不是，你连信徒的事情都不知道？”
“我都是警察委托我的，我当然不知道。”
“信徒的是魔女教信徒，他们是一群疯子。”
“唐姐，我们现在是合作关系，你光他们是疯子我可不懂啊，能具体一点吗？”
心想着陈漠这次是帮警察做事，看他的样子还真什么都不懂，这样子合作下去作用也不大，无可奈何之下唐可甜只好跟他明。
“正如他们的名字，魔女教，一个信仰魔女的邪教。他们认为神的奇迹根本不存在，只是偶然，只是人为。而魔女却真真实实的存在于世上，魔法才是真正的奇迹。因此他们为了魔女，什么都干。”
“也就是这药是他们做出来的？”
“不知道，但很有可能。反正不是魔女做的药就是她的教徒做的药。”
“那，如果有另一个魔女意见跟这魔女的意见矛盾，让他们收手呢？”
“谁知道，我又不是魔女教的人。如果没猜错的话，大概会有一部分的人真的会收手吧。不过应该还是要看哪个魔女更被崇拜了。你该不会能让某个魔女站出来吧？”
“你觉得我有这个本事吗？”
“那也是。”
陈漠的确可以让陈默默出来，问题是自己家那个不可靠的魔女能服多少信徒？对方可是贩毒集团首脑级的魔女。不可能，不可能。
“看来今晚也是没有收获。”
“也是。”
“要不，我们换一种方法？”
“换什么方法？”
着，唐可甜就把外套脱掉，外套下是一件吊带背心。她靠在陈漠身上，闭上眼睛，就像喝太多醉倒的样子。
“等等，你干什么？”
“换个方法啊。”
“还有这方法？”
“反正平时正常喝酒都没收获，试试呗。”
“……”
陈漠不知道该什么好。
唐可甜整个人都靠在了上去，身体贴在他的手臂上，衣服的缝隙里看到内衣的一角。她的长发传来淡淡的香味，不刺鼻，也不造作。
保持理性，保持理性，保持理性！
“嗯~”
身边时不时传来一声温柔的声音。
你这戏怎么这么好啊？都是演的，都是演的，都是演的！
陈漠腰板都挺的直直的，紧张，兴奋，而更多的是不知所措。赶紧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压压惊。
呸！什么压惊，酒后乱性！
唐可甜稍微蠕动了一下身体，现在看过去，不定就能……
不！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完了，这样下去我顶不住啊！这时候就应该先背个圆周率，3.……后面是啥来着？那数质数，2，4，6，8，10，12……呸！这是偶数！
“兄弟，要帮帮你吗？”
“不用。”
“我这有点好东西哦，和女朋友一起爽爽？”
“都不用了。”
22,24,26,28……28之后是多少来着？
“试试嘛，保证你们都像去了仙境一样。给，这个不收钱。有需要以后再来找我。”
“都不……”
直到那个男人把一个袋子塞进陈漠口袋，陈漠才终于反应过来。陈漠把袋子打开一看，里面是几颗药片。
那人无声无息的接近陈漠，放下一袋药片之后又无声无息的离开。
陈漠转过头去，四处张望。他不知道刚刚的那冉底是谁，不知道他的样子，甚至要回想起他的声音都困难。
“不用找了，在那边。保持这个样子出去，到外面等他。”
还好快要失去理性的只有陈漠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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