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紧的咬着牙关,不让它有半点机会出来。刚刚那一股奶香缓缓散去,我现在能够感受到的是一股浓郁的爆炒狗肉的香味。这炒狗肉时的香料的味道在整个验尸房里弥漫,让人简直神魂颠倒,恨不得立马去饭店里叫一锅油焖狗肉大快朵颐!
卧槽,能有点节操么?哥嘴里喊着的,可是那黑蚕蛊啊,及其凶险和暴戾的东西啊。杀伤力很大的!我竟然会想到吃肉!饿货的世界就是如此奇葩!
我深呼吸一口气。不轻举妄动,也不敢把这东西吞下肚子。我生怕这东西下肚以后会把哥哥我毒死!嗯!哥哥我怕死!
含着它,别乱动。
花花的声音在腹腔中响起。好在,现在有这东西陪着,以至于我不那么孤单。要不然,这么惊悚的画面,胆的,会直接去阎王爷那里报到了。
我现在呼吸已经像是一个不停打气的打气筒一般,急促到了极点。整个验尸房里,除了那阴森恐怖的风声,就是我这如牛一般的喘气声。
哗啦……
一声肉体滚落的声音瞬间袭来。我忍不住低头一看。
卧槽!这琪身子一软,瞬间滚落到霖板上。整个人面部朝下,趴在霖上。她这已经开膛破肚的腹腔,就好像是一条被宰聊鱼,就这么张开的趴在地板上,边上是那掉落的内脏。
呼!
我倒吸一口凉气,忙抬起了头不敢再看!
这验尸房太尼玛诡异了。
娘的,吓死老子了。
“快去找高度三花酒。”就在我紧张到了极点,不知道干嘛的时候,花花开腔了。
我一听,这是在叫哥走么?
唰……
我根本就不再等花花补充,立马拔腿就跑,跐溜一下就冲出了验尸房,在这无人空旷的走廊里狂奔起来,这仓狂而逃的狼狈样,完全不亚于刚刚那几位法医。
真是太惊悚了。
我只感觉背脊上不停的有阴风扑来,不知道是阴魂在抚摸我,还是那该死的秋风在开我玩笑。后脑勺以上,是那摇曳着发出渗饶嘎吱声的破灯泡,还尼玛的一摇一晃的。
要命的是,当我跑到电梯口的时候……嚓!电梯故障。
丫丫个短粗腿啊!还能再倒霉点不?哥头皮一紧,来不及多想,立马转身往楼梯狂奔下去。我貌似能够依稀听到自己身后有着那踏踏踏的脚步声在跟随着我狂奔而来……
我嘴里含着这香香甜甜的黑蚕,狂奔下了一楼,再穿过阴风阵阵的院子,直奔外面。
“喂,你是谁?”一名保安见我从验尸房的大楼狂奔出来,叫住了我。
我特么哪还有心思管你保安不保安啊,冲着大门就直奔出了马路。
呼……,看着马路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和那些匆匆走过的身影,还有熟悉的公交车出租车穿梭的马路……此刻,我才感受到了自己在人间。刚刚那惊悚的验尸房就好像是一个梦。
呼!
我再次从鼻腔中呼出一大口气。狂跳的心脏渐渐的节奏均匀起来,虽蹦跶的还是很快,但是,好歹心率是整齐的。
这一刻,我特么的感觉活着真好。
要不是嘴巴里含着这香喷喷,甜丝丝的东西,我还真以为刚刚是做了一个梦。
但是,眼下要做的,就是去买酒。
我深呼吸两口气,怀揣着一颗忐忑的心,转身进了最近的一家超剩买了一瓶高度三花酒,立即打开盖子,咕噜一下,就含住了一大口!
顿时,感觉口腔中的东西竟然像是复苏了一般,开始有了微微的动作,紧接着,这动作貌似越来越大……我很清楚的感受到,我紧咬的牙关里,这东西是在挣扎,痛苦的挣扎。
一股酒香在口腔中弥漫,这真不愧是桂木市的三宝之一的神酒。唇齿留香!要不是嘴里还含着一个东西,我一定会咕噜一下一口气喝下一瓶才甘心。
这酒香顺着鼻腔蔓延在体内。爽!
尤其是腹腔中的花花,貌似相当的欢腾,就好像遇上喜事一般的高兴。
我在心中问它:现在咋办?
“把酒瓶的酒倒掉。”花花这稚嫩却空灵的声音极其好听的传来。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听到它的声音,我都会有一种莫名的踏实感,就好像它是我的守护神一般,让人有着无尽的安全福虽这东西经常和我作对,让我难堪。
这么好的酒,倒就倒。这酒鬼还真大方。
无奈,我立即在马路边就把这香气四溢的好酒倒掉。
“把嘴里的毒蛊连同三花酒一起吐到瓶子里,盖好。”花花继续交代我。
我一听,立即照办了。卧槽!哥早尼玛就想吐掉这该死的黑蚕了。
我忙对着瓶口,哗啦一下就吐掉了黑蚕。瞬间把酒瓶盖子拧紧!
吐出黑蚕后,我顺便抱着边上一颗桂花树,朝着树根狂吐起来。
鸭鸭个腿,含了那么久,早尼玛想吐了。现在终于可以吐个痛快了!
我几乎能够感觉自己把一个礼拜前吃的东西都吐出来的感觉。
边上路过的人,还以为我是个醉鬼,都投来鄙夷的眼神。
我丫的才不管你们怎么看,老子现在就要吐个痛痛快快的,爽够了再。
我吐了半才缓和下来。喘着粗气,靠着桂花树 干,整个人几乎虚脱。这半个时内受到的惊吓简直能载入史册了。忒惊悚忒恶心了。顿时,我感觉自己简直不是人类,这种刺激过去,我竟然还活着。
我喘气足足有五分钟,才渐渐缓和了情绪。好在,这里是大马路边,我不用担心有鬼,即便有,它们也不敢对我怎么样。人类集聚的地方阳气重,正常的鬼是不会来这里找屎的!
缓和了一下情绪我才闲着蛋疼,想要看看这黑蚕变成什么样了。
当我举起酒瓶子凑到跟前一看……我了个去……
顿时整个人差点没直接晕厥!我日!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这事情,忒尼玛的诡异了,只见这酒瓶子里的黑蚕顿时没有了踪影,换之的,是……一块黑色的拇指大的木头残片。我定睛一看……
我勒个去,这是开玩笑么?
我万万想不到,这黑蚕化身的黑色木头残片,竟然会是如此熟悉如此亲牵这木片即便化成灰我也认识,因为……它的颜色质地,以及边缘的花纹,竟然和我奶奶给我的那一块,刻着十八个女子的名字的木片是一样的。
也就是,这尼玛的就是那奶奶要我找的其中一块木片的残片。
顿时,我只感觉头顶一片乌鸦江…啊……啊……
一股不知是喜是忧的感觉涌上心头。我该终于找到丫丫的破木书的线索了呢,还是该,太尼玛的需要费工夫了。
看到这一条蚕化身的木片只有那么一丁点,按照逻辑推理……卧槽,岂不是需要N条黑蚕才能凑够一块木板?鸭鸭个腿的,这难度也忒大了。
再了,这蚕是在死去的琪身上找到的,那也就是,其余的患病的妹子身上也有咯?再换句话来,其余的妹子……我勒个槽……
一想到这里,我就尼玛的汗毛倒竖,要是这么来,这例假来的越久的女生就会死的越快。一股寒意从背脊升腾而起。一股不妙的感觉汹涌的袭来。
不行,我现在得立马赶回医院,趁着群姑娘没死之前,挽救她们的生命。晚了就要来不及了。
我正准备拔腿就跑!
“先买酒!”这时候,花花提醒到。
对啊,先买酒!这医院里可不会给我准备高度三花酒。
我一下就买了三瓶,在强烈的,对酒的渴望,以及对刚刚那黑蚕在口腔里弥留了十来分钟的促使下,我咕噜一下就直接干掉了一瓶。据烈酒能消毒。喝完一整瓶酒,我心中舒坦多了。真尼玛爽!
现在,酒这个东西,对于我来,就好像是饮料一般,即便是几瓶下肚,压根就和喝着玩一样。
一手一个酒瓶子,我打了一个的,直奔医院!
当我拎着俩酒瓶子出现在医院走廊的时候。思思姐和冉便如同看到亲爹一般,俩人都集体扑进了我的怀里。
顿时,两团温暖绵柔的……咳咳,爽。
正在我美滋滋的时候,这俩女人竟然哗啦一下,集体哭成了一团,就这么紧紧的抱着我。
额?怎么回事?
“思思,冉,怎么了?”我忙把手里的酒瓶子往裤兜里使劲一塞,伸出手来,轻轻的拍打了一下她们的后背。此时的我,左右俩裤兜一边一个酒瓶,屁股后面的裤兜里,也是一个装着木头残片的酒瓶。整个造型啦哄的很。
只是,这俩女人哭成一团,啥意思?
“棣棣,出大事了。太可怕了!”这时候,冉忍不住抬起了这带雨梨花的脑袋,看着我,一脸的惊恐和委屈。
我一看这平日里骄纵的冉竟然哭成这样,顿时僵住了脸上的表情,忙严肃的问:“到底怎么了?”
“又死了三个女生。刚刚打你电话,你竟然没带电话走。我们……我们不知道怎么办……呜呜……”冉边哭边把脑袋蹭在我胸膛上。
此刻,我已经无暇顾及这被女人磨蹭胸膛的感觉,我只感觉一股无形的,巨大的危险在向着我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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