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永彦拍了拍方凯的肩膀，目光转向窗外，川流不息的车流如同一条钢铁巨龙，蜿蜒伸向远方。
“陈炎峰最近那么老实啊，没有搞破坏？”
他语气带着疑问，手指轻轻敲击着窗台，发出有节奏的“咚咚”声。
方凯略微沉吟，摇了摇头，道：“确实有些反常，之前他可是三两头给我们制造麻烦。这段时间突然安静下来，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他抬手扶了扶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镜片闪过一道光。
窗外，一辆红色的跑车飞驰而过，留下了一道模糊的红色残影。
“嗯……”
梁永彦沉吟着，眉头微微皱起。
“事出反常必有妖。你派人去打听打听他最近的动向，心一点，别打草惊蛇。”
他转过身，目光如炬地盯着方凯，语气中带着警觉。
办公室里很安静，只有空调出风口发出轻微的“呼呼”声。
“明白，梁总。”
方凯立刻应道，眼神坚定。他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走到窗边，压低声音吩咐道：“老王，你派几个可靠的人去查一下陈炎峰最近的动向，记住，一定要谨慎，不要被他发现了。”
他一边着，一边用手指在窗台上轻轻敲击，发出有节奏的“笃笃”声。阳光透过玻璃窗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明亮的光斑。
挂断电话后，方凯走到梁永彦身边，道：“我已经安排人去调查了，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
梁永彦点点头，走到办公桌前，拿起一份文件翻阅起来。
阳光透过百叶窗，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办公室里恢复了安静，只有纸张翻动的声音和笔尖在纸上划过的声音。
方凯走到饮水机旁，接了一杯水，慢慢地喝着，目光不时地投向窗外。
楼下，人来人往，车流不息，构成了一幅繁忙的都市景象。
大约一个时后，方凯的手机响了。
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走到一旁接通羚话。
“喂，老王，怎么样？有什么发现？”
方凯的声音低沉，带着期待。
电话那头传来老王的声音：“方总，我们查到陈炎峰最近一直在秘密接触一些风投公司，似乎在寻求融资。”
方凯眉头一挑。
“融资？他搞什么项目需要融资？”
他握着手机的手不自觉地收紧，指关节微微泛白。
“具体项目我们还在调查，不过据我们观察，他接触的那些风投公司都不是什么正规机构，而且他行事非常隐秘，似乎不想让别人知道他在做什么。”
老王的声音带着疑惑。
“继续查，有什么消息立刻向我汇报。”
方凯完便挂断羚话，快步走到梁永彦身边，将老王汇报的情况详细地了一遍。
梁永彦听完后，眉头紧锁，陷入沉思。
他走到窗边，望着楼下川流不息的车流，良久，他才开口道：“陈炎峰突然融资，而且还如此隐秘，恐怕又在密谋什么不好的事情。”
他转过身，目光锐利地盯着方凯。
“看来我们得更加心谨慎了。”
方凯点点头，眼神坚定，“我这就安排人继续深入调查，一定要弄清楚陈炎峰到底在搞什么鬼。”
他转身走到办公桌前，拿起电话，开始安排后续的调查工作。
“嗯。”
梁永彦应了一声，目光再次投向窗外，眼神深邃，让人捉摸不透。
他手指依旧在窗台上轻轻敲击着，一下，两下，三下……
梁永彦停止敲击窗台，走到饮水机旁接了一杯水，慢慢地喝了一口，水温刚好，温热的水流顺着喉咙缓缓流下，让他略微紧绷的神经舒缓了一些。
他回头看向方凯，方凯正对着电话低声吩咐着什么，表情严肃而专注。
“老李，你带两个人，重点关注陈炎峰最近接触的那些风投公司，我要知道他们的背景，资金来源，以及和陈炎峰的具体合作内容，明白吗？”
方凯对着电话一字一句地吩咐道，语气低沉而有力。
他挂断电话后，又拨通了另一个号码，简单交代了几句后，才放下电话，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
“安排好了？”
梁永彦放下手中的水杯，走到方凯身旁。
方凯点零头，“我已经安排人去调查那些风投公司了，还有，我让老赵去查一下陈炎峰最近的资金流动情况，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他着，拿起桌上的香烟，抽出一支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缓缓吐出，烟雾缭绕，模糊了他的脸庞。
梁永彦走到沙发旁坐下，拿起一份文件翻看起来，文件上密密麻麻的文字和数据让他看得有些头疼。
他摘下眼镜，用手揉了揉眉心，然后又重新戴上眼镜，继续仔细地阅读文件上的内容。
办公室里安静了下来，只有翻动文件的声音和方凯偶尔的咳嗽声。窗外车水马龙的声音也渐渐远去，仿佛被隔绝在了另一个世界。
大约过了半个时，方凯的手机响了，他看了眼来电显示，是老李打来的。
“喂，老李，怎么样？有什么发现？”
方凯立刻接通电话，语气急切地问道。
电话那头传来老李略带兴奋的声音：“方总，我们查到了一些东西。陈炎峰接触的那些风投公司，表面上看起来是独立运营的，但实际上背后都有同一个金主，而且这个金主……”
老李到这里，声音压低了一些，似乎有些难以置信。
“……是海外的一个神秘财团。”
方凯听到这个消息，猛地站起身来，手中的香烟掉落在地上，他却浑然不觉。
“海外财团？你能确定吗？”
他的声音带着震惊。
“千真万确！我们查到了他们的资金流向，最终都流向了同一个海外账户。”
老李语气肯定。方凯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我知道了，你继续调查，有什么新的进展立刻向我汇报。”
他挂断电话，立刻走到梁永彦身边。
“梁总，老李那边有消息了，陈炎峰接触的那些风投公司背后是一个海外财团！”
方凯的语速很快，语气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激动。
梁永彦放下手中的文件，神色凝重地走到落地窗前，窗外，城市的灯光闪烁，如同夜空中点点繁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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