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鸡和冰棍还以为雷雨田是被鹅啄了,哈哈大笑着朝他看,却是见到雷雨田蹲在地上抱着脚。两人连忙捡起石头把肥鹅赶走了跑过来。
“哎呀我艹!都出血了。雷雨田,你他妈的这是怎么回事,自残了?”野鸡还没近前就看见雷雨田走过的地方留着一点血印子,赶忙大声问。
自残你妹啊!雷雨田瞪了野鸡一眼,没回答,往地上一坐,咬着牙忍痛把鞋一脱,才看清楚在左脚足弓处有着一道两三厘米长的口子,还在流着血。
野鸡和冰棍看着有雷雨田脚上的伤口些慌,雷雨田则很是冷静,捏着脚就:“野鸡,你跑得快,你去看看车上有没有消炎止血之类的药。冰棍,你帮我倒水,我把伤口洗一下。”
还在着,野鸡就开始往回跑,冰棍也是拿起了雷雨田身边剩下的大半瓶矿泉水,缓缓往雷雨田脚掌伤口处倒。
雷雨田把脚掌上的血洗去,发现没有粘上泥土、铁锈之类的东西,便没有再洗,再洗也就是多流血。野鸡很快回来,从夏晴那里拿了几张创可贴和一支红霉素软膏。
聊胜于无,雷雨田忍着痛把红霉素软膏涂抹在伤口处,又拿了创可贴勉强将伤口合拢,可血还是没有止住。好在流得不算太狠。
看着雷雨田用袜子把伤口缠住,冰棍无所谓地问:“怎么搞?我们把你背回去?”
“你给流搭子打个电话,让他把车开过来一点。野鸡,你把我背到路边上去。”雷雨田表现得很冷静,处理得也很妥当。
冰棍打完电话,就拿着雷雨田的鞋顺着地上的血迹找,却愣是没有找到什么可以刺伤雷雨田的尖锐物。他又看了看鞋,鞋底确实是划出了一道三四个厘米长的破口子。
这倒是奇怪了,究竟是什么东西把雷雨田给划伤了?
野鸡长着一张娃娃脸,但身体是真壮实,背着雷雨田完全不费什么事,大步流星的就回到了公路旁。
流搭子一个急刹车把车停在两人身旁,吓了他们一跳。野鸡正要开骂,却被雷雨田制止下来。
夏晴跳下车,原还以为只是擦破点皮什么的事,看着雷雨田一脚的血还是有些心急担忧,不仅主动将副驾的位置让了出来,还帮着野鸡一起把雷雨田扶上了车,见冰棍还在河边上低头弯腰找着什么,就大声喊:“冰棍你还在干什么?快点回来,我们得赶紧把雷雨田送医院去呢。快点啊!”
夏晴这么一喊,冰棍没敢继续再找,反正也没找到什么,就飞也似地跑了回来。
上车时,冰棍见夏晴要往中间让,就把夏晴白花花的大腿一搂,自己主动坐了过去。中间的位置既不好放脚,也不好靠头,他不忍心让夏晴受罪。
可一旁的野鸡见冰棍对夏晴白花花的大腿直接上手,顿时就嚷嚷了起来:“我艹,冰棍你摸夏晴的大腿这是趁机揩油,心流搭子打断你第三条腿。”
冰棍还没有反应过来野鸡什么,夏晴就朝着野鸡啐了一口。
野鸡见流搭子没理睬,夏晴又怒目相向,顿时觉得无趣,便讪讪一笑:“本来是夏晴挨着我坐的,冰棍你在中间这么一插,我就挨着你这个大老爷们了,我这心里不得劲么不是。”
雷雨田虽然脚上还疼得不得了,但听见野鸡这么一,还是不由的感叹:野鸡啊野鸡,你他妈的真是个人才啊!这都被你中了。不过,你他妈不得劲算个球,流搭子那才是真的不得劲。
冰棍和夏晴听野鸡这话也是心脏猛的一跳,回想起早上的一泡尿事件,夏晴故作娇嗔地朝着野鸡骂:“嘴上没个把门的,就你话多。你再乱,我就……我就……我们就都不理你了。”
实在是没有什么可威胁的,夏晴就了半也没有出什么有杀伤力的话来,但懂的都懂。雷雨田就听明白了,这是在警告野鸡不要乱。
可惜,她找错了对象啊!
野鸡不知就里,蒙头蒙脑的又怼了一句:“我什么了?你们做得我就得。”
这话一出可就把夏晴和冰棍心慌了,冰棍怕夏晴稳不住,立马拦在前面给野鸡泼脏水,来个话题转移:“你妹啊!看不出来啊,你这是对夏晴有心思啊。倒是你他妈的要心流搭子打断你的第三条腿。”
夏晴听冰棍这么,瞪了他一眼、啐了一口。
野鸡还要回怼,却是流搭子先开了口:“你们少扯淡啊,老子这里开着车呢,手一个不稳你们可就都没腿了啊。再,雷雨田这都挂彩了,你们也不安慰两句,就知道瞎逼逼。”
见扯到了自己头上,雷雨田连忙打着圆场:“已经没怎么流血了,也不那么疼了,我没事。都怪我把夏晴的位置占了,害得野鸡和冰棍相争。”
“我争你妹啊!是冰棍乱插,怪我啰?”野鸡一个“插”字不离口,搞得夏晴和冰棍都不敢作声了。
雷雨田是真不想惹出事来,赶紧:“啊啊啊,都是我的错,怪我怪我!那个,我有些晕,休息一下啊。你们稍微点声。”
几个人都还是懂事的,听雷雨田这么一也就不再吵闹了。
夏晴兴许是感谢雷雨田解围,取了湿纸巾,叫他把脚上的血擦一擦。雷雨田怕擦了又折腾出血来,就只是把湿纸巾搭在了脚上遮着。
夏晴见雷雨田没去擦,就随口问了一句:“雷雨田,你这是踩着什么了伤成这样?”
雷雨田当时也是找了一下的,根本就没发现什么尖锐物体,就回答:“我也没看见,不知道踩着什么了。当时根本就没感觉到被割伤,只是疼。”
“哦!冰棍,你在那找了半找着了什么没?”夏晴又转向冰棍,一脸的好奇。
冰棍摇摇头,回答:“我仔仔细细找了一圈可没找着什么,好像那东西神秘消失了一样。从雷雨田鞋子上的切口来看,应该是个三四厘米宽的尖角金属片或破玻璃。”
夏晴听后点了一下头就没再问了,野鸡却是突然大喊大叫起来:“我艹!不会是文物吧?要不我们再回去找找吧!万一是件稀世珍宝呢,那我们可就发达了。”
“做你的白日梦吧,净想吃屎的好事!要不老子给你停下了你自己去?”流搭子本来就不愿意来,现在倒好不仅出了流血事件,野鸡还要去寻宝,听着他就烦躁了起来。
野鸡本也就是无脑嗨,没想到惹得流搭子这么光火,不好再什么,可嘴里还是嘟嘟囔囔:“会开个车不得鸡巴了!”
话题已经终结,这样一来,几人一路上也就没再闹腾,没多久就找到了一个私人门诊,缝了几针包扎好,又给雷雨田打了破伤风,医生也没什么大碍,几人才放下心来去吃饭。
因为走路扯着疼,雷雨田就在车上待着。夏晴还是细心一些,用鸡汤泡了饭给他端过来吃。
雷雨田心里有些感动,心下就打定主意不把她和冰棍的事出去。可哪里晓得她夏晴根本就不相信呢,最终还惹出两饶纠葛来。不过都是后话,暂且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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