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沫的丝巾,安沫的丝巾到底在什么地方呢?”
一大清早的安希就在安沫的房间里四处乱翻的找东西,她这一边找还一边的念叨着,而安沫房间里的衣物,随便的被她丢弃到一旁。(爪讥书屋 .zhuaJi.org
安希压根是连看都不看一眼,更别给把东西放回原位了。
“咦,我明明见过安沫那一条米白色的丝巾的,怎么现在找不到了呢?这个女冉底是把东西收到哪里去了,怎么都找不到的!”
安希皱着眉头,看着满地的狼藉发愁。
“啊,看看这里有没有!”安希着居然连鞋子都没有脱下来,便爬上了安沫的床,开始四下的翻找着,很快,安沫床上原本整洁的被子床单,都被安希给扔到霖上。
只是短短一瞬间的功夫,安沫原本整洁的房间,整个变成了一个凌乱无比的狗窝,那凌乱的简直不能让人直视,简直就是一地震灾难现场。
“啪的一声!”
就在安希各种投入的在安沫的床上找寻丝巾的时候,她听到了一声清脆的响声,安希连忙从已经只剩下一条床单的床上爬下来。
“这是什么东西!”
她疑惑的弯腰捡起地上的红本本一看,瞬间一双眼睛瞪得堪比鸡蛋还要大上一倍多呢?
“结婚证,妈,妈,妈……”
安希攥着手里的结婚证,也不顾去找白色的丝巾了,直接撒腿跑出了房间。
“妈,妈,你快点出来啊,出大事了,快点啦!”
安希站在洗手间的门口,抬手一个劲的猛烈拍打着门板,只把在厕所里方便的老娘,震得,差点便失禁了。
“希,大清早的,你站在厕所的门口喊什么啊,害的我差点尿不出来了!”
李翠兰无奈的眼神扫了眼安沫,话的口气里面,却没有一丝一毫的责备。
“哎呦,妈出大事了,你看看这是什么!”
安希着,就把手里拿着的结婚证在李翠兰的眼前摊开:“结婚证,妈你看到没有,这个安希背着我们,把自己个给嫁出去了,难怪这些她不回家,连个电话也不打!”
李翠兰蹭的一把夺下安希手里拿着的结婚证,放在眼跟前仔细的看着。
“妈别看了,是真的,这钢戳老明显了?”
安希火上浇油的指了指崭新的钢戳,李翠兰的老脸立马的就寒了下来,沧桑的眸子里透出了无尽的怨恨。
“我上次怎么就少给了500块的家用,原来她是自己个有家了,不想管老娘了!”
李翠兰阴狠的声音里透着对安沫咬牙切齿的恨意。
“我看就是,很明显的安沫这是要跟我们脱离关系的节奏,我看她以后是不会再给一毛钱了,妈,那我的毕业聚会怎么办,我的毕业旅行怎么办,妈,你句话啊!”
安希苦着脸,伸手拽着身边的李翠兰,开始不停的发着牢骚,着安沫的坏坏。
她这一字一句,就跟一根根绣花针一样,一下下的扎进了李翠兰的心坎里,她愤恨的紧咬着牙槽,尖锐着声音道:“她敢,我倒要看看她安沫长了几个胆子,敢跟我作对,看我不打断她的腿!”
“想要打断她的腿,你也要先找到她的人吧,你知道安沫现在哪里吗?”
安希一大一的两只眼睛,轻蔑的一撇,凉薄的接了一句。
“你现在赶紧给她打电话,让她回来!”
李翠兰指示着安希打电话。
“好吧,我这就打!”安希快速从口袋里掏出电话,直接拨打了安沫的手机:“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额,你听到了吧,为了躲避我们,连电话都关了,没准过几连号码都给换了呢?”
正所谓是火不浇油不旺,安希就是那种见不得安沫好,那一句话不对安沫不利,她是绝对不的主,这不三两句话下来,李翠兰依然是恨安沫入骨了。
“好你个安沫,我这纯属于养了一个白眼狼!就这么白白的便宜人家,你怎么这么下贱!”
李翠兰用尽全身的力气,啪的一声,把手里的结婚证狠狠的摔在霖上,她这懊恼的姿态,嫣然她是少了几十万一般。
那表情难受的就跟吃了个苍蝇没有什么区别。
“妈,你先别生气,我记得安沫有一个很要好的朋友,叫什么林雪的,安沫的事情,她都知道,没准找到林雪就可以找到安沫了!”
安希一手揪着垂落在脸颊边的发丝,一边很用力的想着有关于林雪的事情。
“你知道林雪住在哪里!”
“嗯,以前去他们家找过安沫,她家里好像离我们家不是太远!”
在脑袋里回忆了良久之后,安希总算是理清楚了这林雪的家住哪里了。
“走,去林雪家,今儿就算是挖地三尺也要把安沫给我挖出来!”李翠兰一身怒火的就往外冲,养了安沫二十多年了,就是想着在她结婚的时候,多捞点聘金什么的,可以滋润一下家用,顺便扩张一下安希的结婚嫁妆。
没想到安沫居然不吭不响的,就跟个男人领证了,这下李翠兰的如意算盘,那是彻底的打空了,这让她怎么能不生气。
“你等我一下,我先换件衣服去!”
安希着正欲往自己家的房间去换衣服,却被李翠兰给拦下来了:“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换衣服,嫁妆都要飞了,你懂不懂啊!赶紧的,跟我走!”
李翠兰不由分的直接拽着安希就出了家门口。
“哎呦,我的老妈,就算是再着急,你也要等我换身衣服吧,总不能就一身睡衣到处乱逛吧!”
出了门口,安希依旧不停的抱怨着。
“还穿什么,在去晚一点,你连睡衣都没得穿了!”
“行,你了算!”
安希一想到若是可以要回20万,便不在纠结,只身跟在李翠兰的身后,俩人一起迈着急匆匆的脚步往区门口走去,而一脸铁青,脑门上写着大大的火字的李翠兰,宛如一个讨债的债主,一副讨不回聘礼不回头的架势。
……
“阿嚏,阿嚏,阿嚏!”
一大清早的,安沫刚刚一张开眼睛,就连连的打了三声喷嚏,她若无其事的伸手摸了摸有些敏感的鼻子,却不知道一场浩劫,却正在朝着自己一步步的逼近。
【作者题外话】:感谢大家一直以来对疼的支持,疼在这里祝愿大家长假每都开开心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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