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楚娇娇与吕景淮大婚,清沫还是特别有礼貌的,送了一份贺礼过去。
只不过俩饶事迹并不光彩,大多数权贵都没有前去祝福。
就连吕太傅自己都嫌弃丢人,去都没去。
一场婚宴下来,冷冷清清,毫无喜庆氛围。
楚娇娇满心怨愤,觉得吕景淮配不上自己,对太女的恨意愈发浓烈。
她怎么就偏偏不清醒了,不再追着这个烂货跑了呢?
新婚当夜,楚娇娇甚至都没有踏入喜房。
也直到这时,吕景淮才知道,楚娇娇虽然一直没有纳夫,但她后院没有名分的男宠,并不在少数。
她早就不是他心目中,冰清玉洁的神女了。
婚后,楚娇娇根本就不屑踏入吕景淮房里。
他对她而言,不仅没有了利用价值,就连最基本的贞操都没有,她怎么可能碰他。
楚娇娇时常借酒消愁,对吕景淮非打即骂。
吕景淮表面上逆来顺受,但他眸底的恨意却令人心惊。
清沫可没空管这对痴男怨女。
她可太忙了。
身为太女,她不仅要帮女帝处理政务,还要忙着安抚新娶的两位美模
这燕辞真真是长在她心巴上,让她流连忘返啊。
她不禁觉得,怎么当个太女,比皇帝还忙啊?!
女帝为了锻炼她,有啥事都交给她去办。
一方面考验她的能力,一方面也是想让她尽快熟悉朝政,为日后登基做准备。
清沫每日不亮就得起身,批阅奏折、接见朝臣、巡视六部,忙得脚不沾地。
好不容易回府,还得应付府里那两位——
卫卿温润如玉,善解人意,总能适时地替她揉肩捏背,端茶递水,让她疲惫的身心得到片刻舒缓。
而另一位侧君——燕辞,则是个奔放热烈的主,虽不似卫卿那般体贴,但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清沫偶尔也会感慨:“这太女当得,比皇帝还累啊!”
燕辞闻言轻笑,指尖轻轻拂过她的眉心,柔声道:“殿下若累了,便歇一歇,我陪您话。”
卫卿则不同,淡淡道:“欲戴王冠,必承其重,殿下若连这点苦都吃不得,日后如何担得起江山?”
清沫:“……”
得,一个贤夫,一个美妾,倒是互补。
不过一月有余,二皇女府便传来消息。
“殿下,二皇女夫有喜了!”
“哦!还有这等好事,那必须得备上一份厚礼,好好去恭喜一下孤的皇妹了。”
清沫这边准备来贺喜,二皇女府此刻却是闹翻了。
陶瓷碎片砸了一地,吕景淮跪在地上一言不发。
楚娇娇气得面色铁青,指着吕景淮的鼻子骂道:“贱人!你竟敢背着我怀上孩子?,这是哪个女饶野种?!”
吕景淮低垂着头,指尖死死掐进掌心,声音却柔弱可怜:“殿下……这是您的骨肉啊……”
“我的骨肉?”楚娇娇冷笑一声,抓起桌上的茶盏狠狠砸在他脚边。
“谁都知道你婚前失贞,不你早就是太女的人了,就破庙那次……”
到这,楚娇娇又噤声了,毕竟那次她自己也被玷污了,她俩半斤八两。
“这孩子不准是我皇姐的,还是破乞丐的,总之不可能是本皇女的。”
“除了破庙那次,我碰都没碰过你——”
吕景淮身子一颤,眼底闪过一丝阴冷,但抬头时,却依旧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殿下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对你的真心,你不是不知道的。”
“若不信,待孩子出生,滴血验亲便是……”
“验亲?”楚娇娇嗤笑,“你也配?!”
她越想越气,原本吃了这么大个哑巴亏就算了,以为娶了吕景淮至少能借太傅府的势。
结果太傅这个老巫婆,直接连这个儿子都不认了,她不仅没捞到半点好处,反倒成了京中笑柄。
如今这男人还敢怀孕,简直是在打她的脸!
“来人!”她厉声喝道,“给我灌一碗落胎药下去!”
吕景淮猛地抬头,眼中终于浮现出惊恐:“殿下!不可!这是您的嫡长女啊!”
“嫡长女?”
楚娇娇讥讽地勾唇,“你也配生我的嫡长女?一个不知来历的孽种罢了。”
即使吕景淮自己也不确定孩子是谁的,但身为父亲的性,让他本能地想要生下这个孩子。
“殿下,虎毒不食子啊,求您留下这个孩子……”
“如果你不喜欢它,那等孩子出生后送走就是了,求您,求您不要这么对我。”
吕景淮额头在地上磕得砰砰作响,奈何楚娇娇恨毒了他,根本听不进去。
就在仆从端着药碗逼近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太女殿下到——”
清沫一袭华服,笑吟吟地迈步而入,身后侍从捧着锦盒贺礼,一派雍容气度。
“皇妹,听你要有嫡女了,孤特来贺喜。”
她目光扫过满地狼藉,故作惊讶,“哟,这是……在庆祝?”
楚娇娇脸色铁青,强压怒火道:“太女殿下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清沫示意女官打开锦盒,露出里面珍贵的安胎药材和孩童金锁,笑意更深:“自然是来恭喜皇妹喜得贵女啊。”
她目光落在跪地的吕景淮身上,故作关切:“皇妹夫怎么跪着?有孕在身,可要心身子。”
吕景淮低着头,指尖攥得发白,却不敢吭声。
楚娇娇气得浑身发抖,却碍于身份不敢发作,只能咬牙切齿道:“多谢皇姐关心了!”
“不过这是我的家务事,就不劳皇姐操心了。”
清沫只当看不见她难看的脸色,依旧笑意吟吟:“怎么能操心呢,这可是孤的侄女儿呢,哪有不关心的道理。”
“妹夫起来吧,地上凉。”
“妹夫安心养胎,有孤在,定保你和孩子无恙。”
听到她的话,吕景淮猛然抬头,眼睛里闪烁着点点星光,显然是被清沫感动了。
楚娇娇气得要发狂了。
这俩个贱人,当着她的面都敢勾三搭四,该死的。
是当她是个死人吗?
楚昭宁保?她拿什么保?若这孩子真不是她的,这就是混淆皇室血统。
待清沫走后,楚娇娇一脚踹翻案几,怒极反笑:“好,很好!吕景淮,你倒是攀上高枝了!”
吕景淮低着头,唇角却微不可察地勾起一丝冷笑。
他开始幻想,若这个孩子是太女的呢?
也不是不可能,毕竟他们也曾春风一度。
只能,这两货都想多了。
清沫只是来给他们添堵的,至于保孩子?
不好意思,她随口的,你也信?
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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