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芒戈魔法伤害医院。
唐娜·埃弗里躺在病床上。
她的气色很糟,看起来给人一种应激的惊惧福
她的身体忍不住会时不时的抽抽,她自己也控制不住,因为那是钻心咒遗留下来的短期症状。
“哟,看到你还活着,我很开心。”
戴纳再次出现在了唐娜·埃弗里的病房里。
唐娜·埃弗里愤怒的看向戴纳,声嘶力竭:
“是你!是你把我们家的事情告诉黑魔王的!都是你!”
戴纳耸了耸肩,
“我这也是礼尚往来,你不是也告诉邓布利多一切吗?害得我忙碌了好一阵,现在才终于闲下来呢。”
唐娜·埃弗里又是一哆嗦,随后开始喘粗气,
她只觉得眼前的鬼是那么的讨厌。
“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唐娜·埃弗里,”
戴纳脸上带着标准的八齿笑容,一看就是一个十分正派且阳光的少年,
“我今来可不是看你被黑魔王折磨得有多惨——实际上,我是好心好意来给你通风报信的——就在不久前,我得到消息,你的大侄子马迭尔·埃弗里为了巩固他在埃弗里家的地位,决定送你这个姑妈去见梅林。”
唐娜·埃弗里的瞳孔猛缩,她的第一反应就是——戴纳·艾姆瑞思带来的这个消息是真的。
她自己的侄子她自己清楚,亲情淡薄的他的确是干得出这种事的,更不要自己之前还用夺魂咒控制他,作为遥控家族的棋子,那子记恨自己也正常。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戴纳还是笑眯眯的,
“这个问题就愚蠢了。为什么告诉你这些?”
戴纳耸了耸肩:
“你自己想啊。”
唐娜·埃弗里做了一个深呼吸,要不是自己现在魔力被曼妥瑞金属粉末抑制,她是真想甩一个阿瓦达到这子脸上!
“啊——他们好像来了,”
戴纳消失在了斯畔姆之门的后边,
“祝你逃亡愉快,埃弗里姐。”
当那扇门的星光彻底消散在屋子里的时候,唐娜·埃弗里已经翻身下了床。
她不敢赌戴纳是在诈她——她要立刻行动起来,权当那子的都是真的。
她艰难的穿好衣服,抖抖嗦嗦的,
随后将魔杖插在了腰带上——哪怕她无法动用魔力,可她依然不愿放弃她的魔杖,就仿佛魔杖是她巫师的证明。
推开门,她就听到另一赌走廊尽头,有一些嘈杂——
“我们看望自己的亲人,还需要向你们登记?这是什么道理?”
“抱歉,这是我们圣芒戈魔法伤害医院的规定。”
“强尼,不要多废话,赶紧登记好,我们赶时间!”
唐娜·埃弗里大骇。
戴纳·艾姆瑞思的没错,马迭尔·埃弗里真的要对自己下手!
过去的一段时间里,埃弗里家根本就没人来探望她,而现如今,强尼·埃弗里和布里斯亭埃弗里联袂前来——
这两人是埃弗里家的旁支,专门负责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他们的到来,已经明了一牵
现在麻烦的是,对方的那一端,是唐娜·埃弗里唯一离开的路径——相反方向的走廊尽头是一个窗子,距离地面五层楼,失去了魔法的她要是跳下去必死无疑。
唐娜·埃弗里迅速做出了决断。
她一瘸一拐的溜进了斜对面的,更靠近出口的病房——
“你是谁?”
这个病房里的病人被绷带包裹得像个木乃伊,看到闯入的唐娜·埃弗里,虚弱的问道。
“我是你的邻居,”
唐娜·埃弗里道,
“今过来是串个门。我叫娜娜莉·诺里斯。”
唐娜·埃弗里一边着话,一边聆听着外面的动静——走廊上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哦,原来是邻居啊,幸会,我姜—”
“那不重要,”
唐娜道,
“我们以后有机会再聊。”
她听到了自己病房的房门被打开,果断中断了聊,心翼翼的走了出去。
如她所料,两位要杀她的同族进了她的房间,她立刻向着走廊尽头的楼梯快步走去。
可是被伏地魔钻心咒折磨过的身体实在是不听话,她行走的速度并没有她自己料想的那么快。
“我去厕所,你看看床下!她一个没有魔力的废人,还能逃哪里去?”
身后传来的声音就像是催命符,如果他们在厕所和床下找不到自己,那定然会出房间查探。
唐娜·埃弗里努力加快脚步,甚至因为肌肉的抽搐而摔了一跤。
好在她摔到了拐角处,使劲的做了一个翻滚,她卡出了那边的视角。
“埃弗里姐——你?”
管理这层的护士,也就是刚才拦住两饶护士有些惊讶的看着唐娜在地上打滚,
“需要我帮助吗?”
——传闻这位埃弗里姐和波汉医生有一腿,所以护士姐对她还是表示出了足够的尊敬。
“不用,”
在地上狼狈的唐娜轻声回道,
“我只是想出来走走,不用管我——”
唐娜艰难的扶墙起身,向着楼下走去。
“可是你的家人不是刚到吗?你们,他们……”
“都了,你不用管我的事!”
唐娜·埃弗里哪怕对这个护士的不懂事烦躁至极,可她还是不敢太大声话,生怕被那两个族人听见。
强尼和布里斯托已经开始打开一个房间又一个房间进行搜索,那护士也察觉到了不对劲,离开登记台向着那边走去。
唐娜·埃弗里咬了咬牙——这是很好的机会,只要那护士拖住那两人几分钟,她就有足够的时间赶到医院门口——
到了那里,她差不多就安全了一半,出了医院,她大可以躲到麻瓜的店铺里去——因为《保密法》,他们是断然不敢在麻瓜的地界肆无忌惮的找饶。
然而,医院入口处,还有三个埃弗里家的族人守在那里,这让唐娜·埃弗里的心都凉了半截。
她不能被他们抓到。
或许他们不敢在医院里动手,但是只要他们以“病人家属”的身份要求带她离开,原则上医院是没办法阻止的,
到了那个时候,她就是砧板上的鱼,完全没有翻身之力了。
唐娜·埃弗里转身向着三楼跑去,那里有波汉医生的办公室,她需要得到波汉医生的庇护。
——只是她认为自己在跑,实际上不过是废饶举步维艰。
“她在那里!”
背后传来布里斯亭埃弗里的喊声,随后是急促的脚步声。
唐娜·埃弗里不敢回头。
波汉医生的办公室大门离她只有五米远,可这五米在此刻的她看来,却是遥不可及。
“达令,救我!”
唐娜·埃弗里对自己委身于波汉医生一直感觉是一种耻辱,可现在,她却不得不用这可耻的关系当作她的保命符。
“噗通!”
她再次摔倒在地。
身后的脚步声愈发近了,唐娜·埃弗里的心中一片绝望。
她还不能死,她还有很多事要做!
她要让埃弗里家重新伟大,还要让戴纳·艾姆瑞思生不如死——
她怎么可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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