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兹卡班。
戴纳在他心爱的大狙上刻画属于战争魔法的魔纹——
按照《战争魔法》里的讲述,这种威力强大的古代魔法,需要在自己身上刻画魔纹。
可是戴纳觉得在自己身上画魔纹虽然使用起来很方便,但总感觉有些不对劲——你听过谁家战士把自己的骨头磨成刀刃的?
明明有武器,有工具可以使用,偏要在自己身体上下手?
身体只有一个,要是弄坏了可咋整?变得像伏地魔那样人不人,鬼不鬼吗?
所以,戴纳在简单的实验过后,发现战争魔法的启动魔纹刻在武器上也能生效,便有了本章开头的那一幕。
“头儿,黑魔王找您。”
一名负责阿兹卡班堡垒卫生的囚徒前来禀报——
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放出去赚钱的,像眼前这位,便属于没啥特长的平庸之人,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只得在阿兹卡班本岛做做清洁和杂务。
“我知道了,我这就去。”
囚徒躬身退下。
戴纳停下手中的工作,闭着眼睛感应了一下摄魂怪同伴们的视角——
不出意外,没有一只摄魂怪都巡逻,他看到的就是一个热火朝的棋牌室,摄魂怪们你吸吸我,我吸吸你,不亦乐乎。
“堕落,堕落!”
戴纳忿忿不平,如此下去,我大阿兹卡班的防务可怎么办?
不过好在戴纳有刻画其他的魔法阵。
只见他右手在空气中一抹,立刻就出现了四五个水幕,水幕中显现的影像正是阿兹卡班堡垒内外的几个重要节点。
伏地魔此刻正站在阿兹卡班堡垒的大门前,十分的懂礼貌。
戴纳打开斯畔姆之门,出现在了伏地魔的面前。
“有些日子没见面了,黑魔王阁下。”
伏地魔脸上露出一个长辈般的笑容:
“是啊,好久不见了,戴纳。”
戴纳指了指堡垒内:
“进来坐坐?”
“不了,我有事和你商量。”
戴纳笑了笑:
“愿闻其详。”
只听黑魔王道:
“盖·埃弗里现在被邓布利多保护着,我们一时没办法将他抓捕——我这次来就想问问你,能不能换个条件?只要我人手充足,盖·埃弗里的脑袋我早晚会放到你的面前。”
戴纳耸了耸肩:
“这可不行,我是一个很有契约精神的人,我们之前不都谈好聊吗?”
伏地魔脸色阴沉了下来,
戴纳看得出来,这家伙的脾气已经上来了,不定会随时暴起伤人。
“黑魔王阁下,你不是还有那么多纯血家族的信徒吗?他们难道还不够吗?”
伏地魔摇了摇头,
“都是一群墙头草,真正忠诚的人还是太少了。”
戴纳笑了,在伏地魔即将要爆发的前一刻,他道:
“正好,我这里有一个你的忠实信徒的信息——他对你可是绝对的忠诚。”
“谁?”
“巴蒂·克劳奇。”
“我听他死在了阿兹卡班。”
“那可真是个大的误解——死去的是他的母亲,克劳奇夫人,而巴蒂此刻正被他父亲用夺魂咒控制在家里。”
“戴纳,戴纳,”
伏地魔阴沉的表情开始消散,取而代之的是玩味,
“你可是一个无利不起早的人——那么你告诉我这个信息,希望能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戴纳轻轻的鼓了鼓掌,
“不愧是黑魔王阁下,对人心的洞悉可真不是邓布利多那个傲慢的老家伙能比的,”
——起傲慢,伏地魔和邓布利多其实是半斤八两,超绝的实力让他们两人都认为他们的想法都是最正确的,
不过好话谁都爱听,伏地魔忍不住露出笑容,
戴纳继续道,
“还记得我之前是怎么被关进阿兹卡班的吗?对,我被灌下复方汤剂,把盖·埃弗里置换了出去——那么问题来了,如果没有魔法部的高官配合,他们能救出盖·埃弗里吗?”
“所以当初你的事情是老巴蒂·克劳奇经的手?”
戴纳笑了笑,
“好了,现在黑魔王阁下已经知道巴蒂·克劳奇的踪迹了,接下来的事情就与我无关了。”
“你要死的,还是活的?”
“别,我是魔法部的阿兹卡班典狱长,谋害魔法部官员的事儿我可不干!你要救巴蒂就去救,反正我了,接下来的事情都【与我无关】。”
伏地魔点零头:
“行,我知道了,要活的——我会把老巴蒂留给你自己处理。”
……
……
唐娜·埃弗里志得意满。
她里离开圣芒戈后,简单的设了两个陷阱,就把马迭尔·埃弗里可以动用的族人全部抓了起来。
手上有着一百饶武装力量,唐娜·埃弗里底气足得很!
她现在带着人出现在了一个月一次的埃弗里家族会议上。
坐在主位上的马迭尔·埃弗里眼睁睁的看着大门被踹开,唐娜·埃弗里堂而皇之的坐在了他的对面。
“唐娜·埃弗里!这里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
唐娜目光从族饶脸上一个一个的掠过,最后落在了马迭尔那年轻却扭曲的脸上,
“哦?不是我应该来的地方?为什么这么?”
“你已经魔力尽失,是个废人了!”
“废人?”
唐娜笑了,
“能让埃弗里家族重新辉煌的是魔力,还是脑子?诸位叔伯,诸位兄弟,你们谁能回答我这个问题?”
与会者沉默不语。
事实已经证明,唐娜·埃弗里掌权的时候,埃弗里家的确从上到下井井有条;而马迭尔·埃弗里就是个草包,在他的管理下,埃弗里家的情况一日糟过一日。
只不过现在他们支持唐娜·埃弗里,一是因为她现在的确是个废人,二是她是个女人,他们从一开始就打从心底里的抵触被她管理。
马迭尔·埃弗里腾的一下站了起来:
“能让家族再度辉煌的是力量!
哼,胆敢扰乱家族会议!来人!把唐娜·埃弗里抓起来!”
马迭尔·埃弗里心里是暗暗高心——因为他之前的几次行动都失败了,正愁怎么抓住唐娜,却没想到她居然自动送上了门。
唐娜坐在那里,不动如山。
半分钟后,护卫也没有进来,这让马迭尔·埃弗里的额头开始滴下汗珠——他感觉事情有些逃脱了他的掌控。
怎么会?她只是个失去了魔力,没钱没势的废人啊?
“哦,看来你的人来不了了,”
唐娜·埃弗里笑道,
“既然如此,就让你看看我的人吧!”
唐娜拍了拍手,就看见一群黑袍人鱼贯而入,将整个会议室塞得满满当当。
即使马迭尔·埃弗里年轻没见过世面,可这些人身上的杀气还是让他明白了一件事——
他好像错估了唐娜·埃弗里手上掌握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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