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怎么了?看完了吗?”
“嗯嗯,就是你写的那里……”
“那个,先别。”
“啊?哎呀就是你写的一段话,我想问问你。”
“嗯……你想,可是我不想听。”我有点害怕她察觉一些事情。
“害!我非要!就这句:如果在爱情上,你发现你总是在付出,在迎合对方,那么即使你们走向了婚烟的殿堂,你们接吻时的余光也是会落在地上的,呃,我的意思是,这条路走不远,它终究会在激烈后被随之而来的问题落定。”
“嗯?这句话怎么了。”我缓了一口气。
“这句话……写的很好!哈哈哈,但是但是,我们来一个假设吧?假设哈,假设。”
“嗯?”
“假设爱情里彼茨双方都在付出,那还会不会有你所的这种情况了。”她问。
“都在付出?”
“对!”
“爱情里竟然还有双方一起的付出?”我有点惊愕。
“那肯定有啊!哈哈哈。(大笑)”
“我没有考虑过这种爱情,我想都不敢想。”
“…——(不知所言)”
“也许你更适合写爱情吧。”
“哪有哪有!没有没有,不敢乱,我不如你,你在社交平台有些文学,评论,还有一些见解都很火的呀。”
“是吗?也许吧,也不知道我是个随大众的人还是追求细枝末节的人呢?你觉得呢?”我问。
“我觉得……你就是你吧,是个很奇怪的人,但是看你写的东西多了,就觉得你没有那么奇怪,你只是正常地表述着罢了,也算是我们昏昏沉沉,有个奇怪清醒的人突然对着我们打了个盹?啊啊,也不太贴切,但你知道我的意思。”
“啊,哈哈,嗯嗯。”我仿佛能看到她,她那表述着的样子,神情动作,好似一副动态的画,想画下来,在脑海里随着大海进行修改过滤。
我想带她去看大海,以朋友的名义,对不起……是以自由的名义,一起自由的名义!
大海深邃恐怖,使死在际,恶魔在人间!
没有什么比人间更加恐怖,我的内心若没有自由的出口,便也是戴着面具的恶魔,会去利用诱惑那些上钩的人。
那所谓“深邃恐怖”大海的上方夕阳,点燃了我内心的恶魔……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
若为……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你现在就是林夕!
moomquakes!
我要带你去大海边,有朝一日!
一定。
“我要带你去看大海!”
“这里没有大海,可惜了,昨我们见了湖,那个也还可以吧。”
“不不不!不是湖水,是大海,大海不是海水,大海就是大海,大海是自由,流动着的自由,它是永生的,它生生不息,它包揽生命,它包揽岁月,它孤孤单单,但它不自知,它映照星河,它无与伦比,它缩我的人生倒影与跨度,让我幻想下一辈子。”“肯定有下一辈子的!这一辈子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哈哈哈,有点道理呀!”
“哈哈哈。”
“嗯,我想去海边弹琴。”
“可以!我想去海边潜水。”
“我想去海边打排球!想去喝冰可可!那肯定棒极了!”
“哈哈哈,可惜现在是冬呢……”
“可惜现在不是时候呢,可惜现在我们这里不是没有原始的野性了,可惜我们只能在这里着可惜呢……”她。
“啊?什么意思,你怎么有我的那种犹豫扭捏的味道了。”我问她。
“你还知道你犹豫扭捏啊?我就等的就是你今这些情感犹如洪水的样子,这才是你,不是吗?”
“哈哈,是的!是我!”
“哈哈,以后一起看海,一定!”
“嗯,我先忙了!约定好了!”
“我到时候穿不穿泳装呢?”
“我觉得,我要的很简单,你在就可以,只要是你,你的头发,你的手,你的眼睛,你的声音,你的白衣服,你的沙滩帽,你的脚印,任何一个,只要在场,我就不会认为你爽约!”
“好!一言为定!”
“嗯,我先下了,忙。”
“我继续看你的书了,这章是《把不作为就是不正常的观念暂收起来。把生物本质就是享乐的思想先存放起来》嗯?你现在,你现在还会是这样吗?”
“在跟你看海之前,我不会这样了。”
“嗯。”
把不作为就是不正常的观念暂收起来。把生物本质就是享乐的思想先存放起来:
现在的月份是北极的初冬,是最冷的开始,那里有着生命本质占比较高的生活方式。
再往南一点。
相对于我们这里的远西部的欧洲荷兰。
每人每工作5时左右,人均工资也是超出三万元。生活节奏也不知道是快还是慢,是因为我不知道要告诉你们我是拿上边的人比还是下边的人比。
在我们这里,这片亚洲东南部的美好国度。我们的生活节奏就是这里的生活节奏,我们的观念也是这里的观念。
哦,我是在强调每个地方都有每个地方的特定生活节奏,但其实,其实人都是一样的,如果你想去感受艺术,想去探索自然乃至宇宙奥妙。
那奥妙又或是真相而非真理。
我悲伤而快乐也许并非自己。
比如我正想谈及是否是每一个人在探究洞穴的时候都是欲望控制着急进去,乏力出来,随后又是下一个人。但其实不知且没有考虑到的是,我自己也是艺术洞穴与悲痛感觉的其中一员,受本能拿捏。
也便是身在“乐”中的鱼了。
除非我思想的自由程度突破际。
“想必你也看过了一些风景,才明白什么样的适合自己。”我哼唱着猫精灵播放着的历史列表。(许嵩—《明智之举》)
手机上的社交软件很方便,我与良生随时都能谈上几句。
“哥?你的理想是什么。”我随口问道。
“什么也不做,吃吃玩玩呗。你呢。”
“每都想做很多事情,以至于手足无措,头脑焦虑十分。哈哈。”
“调整,哈哈哈。”
后觉,我俩的差距十分地大。这边也是其中的社会现象吧,这里的社会代指自然?
嗯,自然,自自然然的感觉。
自自然然地过着,自自然然地生活着也是无比美妙的,不过是我,也只是我曾触及到的“那些”,在我心里也算是三分不该凋零掉的黑色美好。
调整。
如果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懒惰与欲望,那就一卸而下。语文课本曾经有一句:大海滩拾贝壳,也是要一步一个脚印。
“踢走焦虑!”
“啊啊!嘶~我的脚。”气特别寒冷,我才缓过神来,原来我的腿到脚跟已经冻得僵硬起来。
租赁的房子这里,树木较多,即使冬季有暖阳,那铺盖地着的冷空气也是压扑着我。
“呼,哈。”我面向我左边的电热扇。
“啊啊啊………”回音嗡文,音量的。还会发出嘶嘶嘶的声音,应该是我不心喷出来的吐沫星子。
希望哪我可以换个地方朝着某地某处的高山峡谷更大声音地呼喊……
当然了,肯定不是那一台不大不的电脑上边的召唤师峡谷。如果是初生之土提瓦瑟东北部的七色峡谷那还可以接受。
峡谷应该是我心里的“峡谷”,五颜六色,光芒耀眼但不刺眼,五彩缤纷地扑朔着。
宏大庞然,是我内心“制造”的峡谷:也许是用手制造,对,也许是手上的键盘和字画写出来的峡谷。但实际上是鼠标点出来的。
但是又回来,做这些,无论你想怎么做,你也总归是需要看到“实物”的。
“呜呼,呜呼呜呼。”明就是元旦,写作的作品要上架,要开始有收益了。
我很开心……
“唉?收益?我这几年来真没觉得这部作品要去收益的。”收益相关的事情应该算是我日渐变色着的黑色背影的画板之一了。
这部作品也算是把爱生活的我,从“深渊”里慢慢走出来的我给写了出来。同时也是在表述当我们面临两条极端美好与极端恶劣的两条道路时,要学会把美好抬得更高,心胸放得更广,自我格局更大一点。
也就这样吧?但是过程中也真的很难。我们都是这样。
这是客观陈述。
“伯色算是我的个人出口吧,亲爱的朋友们。伯色不是我写的,是我的内心深处的潜在欲望所写的。这一路走上来,一步一个巧合一个困难都是必不可少的。这是心理学也跟概率和规律有关。我甚至想要去找“宇宙”起源去论个明白了。
我在只有电暖扇的橙黄色与电脑的白蓝色中,用着空气“话筒”朝着空气着。
这个人仿佛都要把“死亡”看成美好了!
“咚咚咚!”
“?嗯?”谁啊?
没人应。
“咚咚咚!”
“pa”我准备打开门,门又缓慢咚咚震动。原来是楼道里的风,像个孩童。
我打开我的房门,伸出脸庞,眼睛里反射的光芒,是来自亮着的声控灯。
那像风一样的孩童。
“害,屁玩意儿。”
嘻嘻嘻。
我继续回来呆坐。
嗯……
还有一点8个时,108分钟,6480秒就是新的一年了。
好期待。
好期待。
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感受,我是跟周围人学的“感觉”。
我与一个叫做奈良网友(我随意但不随便给她起的一个名字,我们认识应该有一年半左右)一起跨年,她应该还跟着鹿浩一起,他俩早已经奔现了,情侣们即使每通过网络毫无拘束地聊,见了面也是客客气气拘拘束束的吧。
我这样想。
时代……既快又慢,我对于自己很有资格发表这个看法。
觉得……某处的声音,让我觉得每一分每一秒都不是这个时代的时间。
但是这个圈里边不会出现圈以外的东西,越靠近圈的边缘,就会越来越“透明”。
我要往回拉一拉自己那将要飞出际的精神与思想了。
奈良给我发来一个笨猪的表情,并邀请我唱歌。
我突然开开心心,突然开口就来:
你呼吸蓝丝绒包裹身体……和海洋的哼鸣……我永远不愿醒……
我最喜欢的那首。
《溯reverse》由马吟吟演唱,coRSAK作词作曲。
歌词越看越深邃美妙自然美好,悲伤又气势磅礴,壮观又内在可餐。
个人猜想,也许作者是可以把它弄成一首悲赡歌曲的吧,但是还是被自己内心的自由与狂野,热情与疯狂给推回来了。
你呼吸蓝丝绒包裹身体……和海洋的哼鸣……
我只潜过水,没有去过大海,也不知道大海的哼鸣是什么,更不知道它的“定义”和“意义”。有的只是几秒或者几分钟的,在电子屏幕或电脑上的,被当做背景板的一波又一波的水。
但是……我要赋予它意义,赋予它美好自由的意义,也要赋予自己意义。
就好似一个聋哑人站在海滩,他闭上了眼睛,其他一切的感官都敏感起来,这一次感官不是本能反应,而是真正地去感受,去舒缓自己,去主动体验,而不是被动防御。
幻想着把身体的呼吸,放松到被巨量的蓝丝绒包裹的那样,睁开眼后也全是海洋的颜色,闭上眼睛又是海洋的声音。
我还在梦迷神游着,没有迷糊,也没有紧张,但却认真且不想苏醒。
我把轰炸着我耳朵的耳机拿了下来。
“哈……嘶……呼。”太壮烈宏伟,我的内心巨高巨低的波动让我感觉自己好像进行了一场带爆炸战争的革命。
“我的!我的海洋呢?”寂静又突然袭来。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就把耳机给戴上了,这么久才停下来。
我看着橙黄色的电热扇。
只是觉得那一秒仿佛百年,仿佛游翔与际,沉落与海底,中途阳光栖息,使我真的沉溺。
屋子没有开灯很黑,但我心里的鹿狂追。
幸好我现在孤自一人,否则激动的身体肯定会“撞伤”某个人。
我站了起开,我打开右侧的窗户。
这一秒:
海风左侧吹来很热,右侧吹来很冷。
头发左边飘摇,等等又缓缓垂下。
衣服恰好宽松,身心也得到放松。
睡裤代替裙子,棉沙变成了鞋子。
我的脚放在冰凉坚硬的地板砖上好久没活动了。
“那个……脚你在吗?”那十个玩意儿上下摆动着。好像也很快乐。
我感受着它们的活动,啊,嗯,它们在我的注意注视下从冰冷变成了温暖。
脚。
这世界是块冰,就让它是块冰。
……
“好听!”奈良发来了消息。
真是好朋友,怎么唱都夸。
哈哈哈。
夸的我不得不去开心……
难为你了,今就先开心吧。
然后坚持每一都这样想。
“哈哈哈哈哈哈。thanks,myseetheart。”
与奈良聊她回复消息总是很快,希望这样的人,在未来,无论是大浪,无论是飓风,船稳锚定,一帆风顺……
希望世界再多一点这样的美好……
也确实有很多人在努力地制造……
如果身边没有那就自己去创造……
型的海浪打了过来,一直淹没到了我的脚踝,我看向无尽的大海,与看向无尽黑暗没有什么区别。
我把窗户关上,风也停止了对我脚腿周围的持续“冰刺”。
还是有些许话想,注意力又开始停滞,目光呆惰。
“等等”
“等等等等。”我突然唤醒自己。
新的一年了,跟自己声拜拜。
“拜拜”。
拜拜。
我脱了壳。
我……
我望那层壳,想笑的程度就犹如我看我七八年前的聊与个人空间的记录。
我看着这些记录,我太想笑了,但是眼睛中没有批判与更高层的视觉滤镜,而是觉得一切有理有据,自然有序,内心觉得平平常常,感觉感官感触起落平稳。
一页又一页,一章又一张,成十上百次的回顾带入的情感也就越来越淡,终究会变成“旁观者”吧。
翻阅着突然看到一个好笑的笑话。
我笑了出来,好像冷冰冰的,但嘴巴咧得不。牙齿齐齐白白的,眼睛将要成一条缝。
我又突然正经,整整衣领,虽然没有任何领带。衣服整整洁洁的,虽然是厚笨的睡袍。
一月一日。
新年新气象。
一月一日。
从此与去年,前年,大前年……再无瓜葛。
“咳咳咳……咳咳咳,啊。”
没有咳嗽的感觉也要打出来,这是人性内部需要坚持的不屈。
超我与本我的抗争需要结束了,需要……落幕了。
自我夹在中间已经逐渐挣脱了出来。
自我浑身是伤痕但它仿佛酣畅淋漓。
嗯……
把不作为就是不正常的观念暂收起来。把生物本质就是享乐的思想先存放起来。
把,自我,站出来。
“站出来!”安静的深夜一点左右某个房子里又传来突然惊乍的声音。
站出来。
自己。
“站出来,除了本身的兴趣,还有面前的那些,也是你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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