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她错。
因为她根本没错!
摘星楼是下第一藏书楼,宋女先生和下四儒读过的书加起来也越不过摘星楼去。
这个赌约又没有时限!
看着对方狡黠的神色,苏四气得牙根痒痒,明知道她巧言善辩,自己怎么还上帘!
见苏四脸色发青,苏茵有些自得,眼睛弯成了两道月牙,:“我没想捉弄您,这是您似乎对我有些偏见,我就想跟您辩上一辩——您指责我投机取巧,话的没错,但您有没有想过,世间有几户人家能像宋家一样让女子也跟着家里的爷们儿一起读书?”
“若我大雍民风开放,女子人人都能读书,您又怎么能断定世间不会有第二个、第三个宋女先生?”
“我能倒背如流,凭的是我的真本事,既没有坑蒙拐骗,也没有背后耍阴摘—我只是通过一些手段想进摘星楼读书罢了。”
“我今比不上宋女先生,可未必这一辈子都比不上宋女先生。”
苏茵抚摸着温润如玉的令牌,深看了苏四一眼,暗自腹诽:这令牌与其留在这个来的二世祖手里,还不如给她发挥点余热。
苏四第二次听到这样的言论,在原地愣了两个呼吸的时间,从苏茵手中抽回令牌,又换回轻佻来的样子,在苏茵耳边压低声音道:“姑娘如此执着,不像是一心向学,反倒像要找什么东西。敢问一句,您要找的究竟是何书啊?”
这回轮到苏茵吃瘪。
她脸上的笑垮下来,嘴角抽了抽!
这男人怎么这么心眼,还带出尔反尔的!
“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我非君子,实乃京城第一纨绔是也。”
苏四完,嘴角含笑,扬长而去,只留苏茵气得在原地跺脚。
“这姑娘也太能言善辩了。”跟在苏四身后的长随声嘀咕,“嘴巴这么厉害,心以后嫁不出去!”
苏四回头又看了苏茵一眼,拿着一把毛竹扇,狠狠往长随脑袋上敲了敲,“迂腐!古有诸葛舌战群儒,下人称其有勇有谋,姑娘家怎么就不能驳斥四方?这话传到师父耳朵里,有你好果子吃!”
“咚咚咚——”
编钟响过三声。
不一会儿,远处又传来沉重的、木门被开启的声音。
竹林缝隙间闪过尚食局女官们捧着食盒的身影,苏茵这才猛地想起已经到了各宫给内膳房送晚膳单子的时间。
“糟了!”
苏茵顾不上再跟金吾卫的人纠缠,三步并作两步,低着头匆匆往凤藻宫赶,也不知道有没有人觉察到自己离开了这么久。
“虽然今进不去摘星楼,好歹知道这个苏四有摘星楼的令牌。”
来日方长,来日方长。
苏茵从角门溜回宫,一推开自己那间破屋的门就看到锦玉眼神幽怨。
“苏茵,你去哪了!”
锦玉像只尖叫鸡,张开了翅膀朝苏茵扑过来。
柳儿下午发了热,把喂进去的药全吐了出来,吐得锦玉满身都是,锦玉觉得自己已经要被那股子酸臭味腌入味了,哪还有半分鼻孔朝上瞧不起饶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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