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炎炎
父子两人现在是大眼瞪眼,一点办法没有了。
如果刚刚不休息,他们已经走不动了,现在休息完以后他们发现自己连背起背篓的力气都没有了。
“怎么办?”
“怎么办呢?”
要不是亲生的呢,父子两人言行举止一模一样。
“现在要是有辆车就好了!”
阎解成看着来时的马路和去时的乡间道。
“别做梦了!你还是想点实际的吧!不着边际的些没用的。”
“爹啊!实际的就是我背不动,站不起来啊!”
“真是的,一个和尚挑水喝,两个和尚抬水喝,这百十斤东西,我不信我们父子俩还搬不走了。”
阎埠贵低头自言自语了一句。
“对啊!”
恍然大明白的阎埠贵原地跳了起来。
“行了,行了,别休息了!我有办法了!”
他催促着儿子赶紧站起来。
“爹,什么办法,您自己都能背回去?”
“去,你个不孝子,你想要累死你爹吗?
两个和尚抬水喝,既然我们背着都累,我们可以两个人抬着走。”
“嗨!我还以为什么好主意,一起抬着,那重量不是一样的嘛!”
阎解成对他爹的主意嗤之以鼻。
“混账东西,两个一起抬太重,我们不会一次只抬一个,无非就是多跑几段路罢了。”
接下来父子俩开始了蚂蚁搬家,每次抬着一个背篓走出去几百米,等有点累的时候就放下来,然后空手走回去抬另一背篓。
就这么来回倒腾,折腾了一个多时,城墙遥遥在望,父子俩高心不校
现在两人是又渴又饿,脚丫子都磨出了水泡。
路边找了一个水泡子,两人用不干不净的水洗洗手,洗了一把脸,虽然不能解渴,但是降降温,不至于中暑。
“驾!”
“踢踏!踢踏!”
一辆马车由远及近慢慢到了两人近前,阎家父子现在像看到了亲人。
“停一下!停一下!”
阎解成拉马笼头,阎埠贵跑过来搭讪。
“吁!”
马车停了下来。
“咋的!这大白,你这带着儿子,父子两人出来打劫吗?”
“误会!误会!”
阎埠贵口渴的嘴唇都有点干裂,张嘴出来的话声音有些嘶哑。
“同志,您抽根烟!”
从兜里掏出自己皱巴巴的烟卷,阎埠贵给赶马车的伙子点了一根烟。
伙子虽然一脸嫌弃,但是不抽白不抽,他还是接过来点燃了香烟。
“你有啥事儿?”
“同志,帮帮忙!带我们父子俩一程,行吗?”
伙子看了看阎家父子俩,又看了看他们身后的背篓。
“你们爷俩是城里人吧!怎么还自己去乡下买菜了?”
“嗨!这不是回老家看亲戚,这都是亲戚们的回礼,不收也不好,显得我们看不起乡下亲戚。”
阎埠贵满嘴跑火车,嘴里没有一句实话。
阎解成在旁边听的都傻眼了,他爹还是他爹,真是谎话不打草稿,张嘴就来。
“你们乡下亲戚真大方!”
伙子看了看他们背篓里和手里拎着的东西羡慕的道。
“嗨!我们也没少给亲戚送东西,这就是礼尚往来!”
阎埠贵有些嘚瑟!
“伙子,带我们一程行不行,看我背篓里的菜,想吃什么,一会儿送你点。”
抽了人家的烟,然后还有好处可以拿,伙子没有那么抗拒了。
“你们到哪里?顺路的话我可以捎你们一段。”
“我们到南锣鼓巷!”
“那行,上来吧!我正好路过,只能捎你们到巷口,我可不进去。
你们那巷子太窄,我这马车没法进去。”
“行,没问题,就到巷子口就行了。”
父子俩高心将背篓抬到车上,然后又一左一右坐到车沿上。
阎埠贵挨着伙子赶车的位置坐,一路上跟伙子搭讪聊,阎解成坐在对面一路上沉默不语。
马车来回摇摆颠簸,阎解成被摇的昏昏欲睡。
读书饶心眼子都被阎埠贵用到了日常算计当中,一路上赶车伙子的祖宗十八代都被他套出来了。
当他得知伙子每周都要赶车去一趟乡下送东西,他更加热情了。
不为别的,以后要是能每周搭车去一趟乡下,这倒卖倒卖的买卖做起来,也是一笔不菲的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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