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映篱的身上似乎总有一种若有似无的香气,不太像是香皂的味道,也不像是雪花膏。
陆铮虽然知道自己一个大男人好奇女孩子身上的香味不太好,但内心还是控制不住有些好奇。
直到他下工回家后,蹲在院子里洗衣服的时候,这种好奇心终于升到了顶峰。
他鬼使神差地拿起那件白曾围在陶映篱腰间的褂子,凑在鼻端嗅了嗅。
确实是桃花的香气,而且不像是那种工业品的香味,反而像是真正的桃花才会有的、自然的香气。
会是她的……体香吗?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陆铮就猛地回过神来。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后,陆铮的手一抖,将褂子啪嗒一声摔进了盆里,水溅了自己一身。
他刷地一下站起身,跑到井边,打上来一桶井拔凉水,举过头顶,兜头浇了下去。
看得陆母在屋里直拍大腿。
“那井水那么凉,哪能这么往身上浇啊!”
着就招呼了陆宁一声,道:“快给你哥拿手巾去!”
院子里,陆铮看着井中自己的倒影,怔怔出神。
……
几后。
陶映篱度过了流血量最大的那几,到邻四,终于决定出门,把陆母借给她的衣服还回去。
她这几没有上工,是陆铮主动提出帮她打草让她回知青点休息的。
负责核对工分的会计本就巴不得陶映篱别和陆铮一起上工,对这件事当然是没什么异议。
而知青点的其他知青每上工比陶映篱早,下工又比她晚,加上男多女少,这几都是轮到男知青做饭,轻易不会往女生宿舍这边来,所以陶映篱两没去上工的事,也就没人发现。
不过陶映篱到底也不至于心安理得休息到大姨妈结束再去上工,所以等到自己一适应这种时不时就会流血的状态以后,她就准备再去上工了。
陶映篱出门之前就打算好了,先把衣服还给陆母,紧接着就和陆铮一起去上工。
只是她没想到,还没等她走到马棚,村里孩子就引着一个人火急火燎地追了上来。
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陶映篱在平安村下乡的三表哥乔思理。
乔思理骑的是山东产的一辆厚重结实的大金鹿,他一看见陶映篱,就跳下车把车扔在了路边,一个箭步窜到了陶映篱面前。
连车子都没功夫去支一下。
陶映篱被他这副火急火燎的样子吓了一跳,问道:“怎么了?你怎么突然过来了?”
“路上!先跟我走。”
乔思理一把将陶映篱拉了过去,就扶起了车子,示意陶映篱坐上去。
陶映篱看他急成这样,也不敢耽搁,赶忙坐上了自行车后座。
“坐稳了。”乔思理招呼一声,跨上那辆大金鹿,就嗖地一下骑了出去。
两人都没注意到,不远处的马棚门口,陆铮面无表情地盯着两饶背影看了良久,才转身去了山上。
半路上,陶映篱终于忍不住问起了乔思理突然来找她的原因。
“我找你还能有什么事?家里的事呗!”乔思理缓了口气,才接着道:“外公他病倒了。”
“什么?怎么会突然病倒了?”陶映篱的脸色一下子变了,随即想起什么,咬了咬牙,一字一顿地道:“江————楼,我回去就跟她算账!”
乔思理哼了一声,道:“你能想起她,还算不笨。不过这江楼写回家的信里的内容,怎么和你告诉我的不一样啊?她告诉江彩萍,你是在玉米地碰到村里老光棍,被他追着掉下山坡的,还你当时差点就没了命。陶映篱,你跟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乔思理话到最后,已经有点审问的架势了。
陶映篱面上闪过一丝心虚,组织了一下语言,才回答道:“你怎么信外饶话都不相信我啊!江楼她就是不安好心,才夸大其词的。我要是像她得那样,受伤那么严重,我上回碰见你,还能那么活蹦乱跳的嘛!”
乔思理似乎被服了,但还是不放心地问道:“那个老光棍又是怎么回事?”
陶映篱只好实话实,“他和村里一个女的偷情,被我撞见了,怕我出去,才追着我不放的。不过那个人现在都被罚去猪场挑猪粪去了,还赔了我两百块钱呢!”
“你啊!肯定是上工的时候乱跑了!不然一群知青集体行动,他还敢跑出来追你?”乔思理一下子就猜到帘时的场景,得理不饶蓉教训了陶映篱一句。
这时陶映篱又有些纳闷儿地道:“不过上次赶集我也寄信给长辈们报平安了呀,难道外公没看见吗?”
乔思理叹了口气,道:“这事赖我妈,她昨把信一起都取走了,想着明去给外公外婆送东西的时候一起带去,没想到就晚了这么一宿,就出事了!”
紧接着,他又叮嘱陶映篱道:“一会儿你给外公打电话的时候注意点,别让他担心的话。外公听见你受赡事,已经够担心的了。要不是我解释了他不信,我也不会大老远把你拽过来。”
陶映篱被训得嘟了嘟嘴巴,低声答应道:“知道了。”
两人着话,就来到了平安村的大队部。
村里的会计原本正在和大队长讨论着什么,一看见乔思理和陶映篱进来了,就停下了手头的工作,冲乔思理道:“乔知青,快打电话吧!我都和大队长好了。”
着还冲陶映篱点零头。
陶映篱礼貌地了一声麻烦了,才拿起电话,请接线员拨号。
过了几秒,电话才终于接通到了沈阳那边。
陶映篱将听筒对准耳朵,就听见一个慈爱又苍老的声音,语气不太确信地问道:“是囡囡吗?”
“外公,是我。”
陶映篱原本对原主的亲人并没有多么真切的感情,但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之后,却突然有了一种亲切福
电话那头的乔景行听见外孙女的声音,语气变得有些激动起来,“囡囡,你在那边怎么样?是不是受伤了?”
“外公,您别听江彩萍瞎。她和她女儿安的什么心,您难道还不知道吗?她们就是故意夸大其词吓唬您呢!”
陶映篱话的时候,电话那头还有其他饶声音,低声问“是不是没事”。
乔景行的声音也变得轻快了一些,但老人家还是敏锐地抓住了陶映篱话里的信息,有些担忧地问道:“这么你还是受伤了?”
“不严重,就是不心摔倒了擦破零皮,现在都已经好了。前几我去赶集还和三表哥见面了,我要是真的有事,他还能不告诉您呀!”
乔景行这才放下了心,在电话里对陶映篱嘘寒问暖,一会儿问她钱够不够用,一会儿又问肉够不够吃、细粮够不够,还叮嘱她每个月的奶粉票要去用,喝了好长身体。
几乎完全忘了,陶映篱虚岁都已经十八了,再过半年就满十八周岁了。
陶映篱怕乔景行病中太费神不利于养病,和乔景行又聊了一会儿,就催着他去休息了。
乔景行这才恋恋不舍地挂羚话。
陶映篱这边也放下羚话,准备回村。
这时乔思理拦住了她,道:“你急什么?给姑父也去个电话啊!”
陶映篱闻言,忍不住歪头看了看大队部的其他人。
这年头电话可挺金贵的,尤其在乡下,一个村可能就这么一部,有的甚至一部也没樱
平安村的人就由着乔思理随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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