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楼终于忍不住出了此行的目的。
她的探亲假已经用了一半了,再不采取行动就来不及了。
眼下白家父母摆明了防备着她,要是探亲假期间,白予安不死,时间一到她就会被送回乡下去。
她都不能去医院照顾白予安,让白予安死自然就很困难了,搞不好还会惹火烧身。
所以为了不被送回乡下,她只能过来求助亲妈,让江采萍想办法把她留在乡下。
毕竟江采萍比她有手腕多了。
可惜江楼并不知道,这阵子江采萍自己也是焦头烂额、自顾不暇。
这种时候,江采萍哪里还有空帮她?
所以在江楼话音落下没多久,江采萍就冷冰冰地道:“你得容易!你知道这年头想弄个工作有多难吗?你爸本来就不爱走关系,现在你又不得他喜欢,我去除了吃顿挂落还能得到什么好?”
江楼的心沉了下来,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亲妈有多么不可靠。
那一刻,江楼心想:
这样的亲妈,活着倒不如死了,乔挽清虽然死得早,却给陶映篱留下了大笔的嫁妆和无条件维护她的爸爸。
可江采萍留给她什么了呢?
江采萍只考虑自己。
江采萍根本不在乎江楼怎么想,她这阵子被耿二勒索,缺钱缺得厉害。
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什么女儿的幸福?通通靠边站!
比起开口求陶羡君帮江楼找个工作,江采萍更想找个借口,让陶羡君多给她一些钱。
毕竟陶羡君早识破了她们母子的真面目,也不是那么好话的。
她不能屡屡提要求。
既然如此,偶尔提一次,就得让自己拿到利益。
江采萍顾不上江楼的脸色,开门就想出去,摆摆好后妈的样子,也关心陶映篱几句,在陶羡君面前卖个好。
这时陶羡君的话声顺着打开的门传进了江楼的耳朵里。
“阿篱,你再忍几个月,到了夏,爸爸第一时间就给你办病退,把你接回家。”
“什么?这怎么能不用呢!还是城里生活方便……”
江楼独自坐在卧室里,双手狠狠地抓在大腿上,将裤子的布料抓出了一道道褶皱。
她求爷爷告奶奶想得到的东西,陶映篱轻而易举就能得到,甚至还不屑一顾!
有一瞬间,江楼都想冲到客厅,告诉陶羡君,陶映篱喜欢上了一个乡下子,为了他宁可在乡下受苦也不愿意回城。
江楼在心里想象着陶羡君知道真相的时候会有多么暴怒、多么失望,心底终于产生了一种扭曲地快慰。
但她终究没有。
因为比起一时的爽快,她更不希望陶映篱回城。
毕竟陶映篱回了城,陶羡君为了让她忘掉陆铮那个穷子,只会拼命给她安排更优秀的对象。
陶映篱凭什么过得那么好?
她江楼偏不让!
江楼的指甲狠狠地陷进布料里,明显的刺痛让她清醒了些。
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考虑。
既然江采萍不帮她,她就只能靠自己了。
白予安必须得在她假期结束前死掉。
她要在城里多逗留一段时间,才能找到下家。
而且,她也需要吸干白予安,来恢复容貌,否则葬礼遇到再多有权有势的男人,没有美貌也勾引不到对方。
没和她发生过关系的男人,最多只会被她蛊惑短短一会儿,很快就会清醒。
唯有美貌才能让她长久地吸引男人,直到两人发生关系,对方欲罢不能。
时间紧迫,江楼别无他法,吃了午饭过后,就离开了陶羡君的家,回了白家,打算铤而走险。
她打电话给冯静安哭诉了很久,作出一副担心白予安的样子,恳求她让她去看望白予安一次。
冯静安工作忙,人在办公室也不想起太多争执让同事看笑话,她想着有护工在,自己在医院的朋友也时不常会去看看,也就没有再反对,允许江楼自己去探望白予安一番,晚饭前回来。
江楼得到了应允,带着一包东西来到了医院。
进了病房,江楼的脸上就挂上了关切的神色,急匆匆地走到病床前,红着眼圈打开了包裹。
“予安哥哥,你这几怎么样?我这些在家里伺候公婆,所以才没时间过来看你。”
着,江楼擦了擦眼角,一副受了委屈故作坚强的模样,强颜欢笑道:“看我,这些做什么?我给你带了换洗的衣服。你这些在医院肯定不方便洗澡吧?我今来了,正好给你擦擦身。”
江楼完,回头看了一眼病房里的中年女护工,“阿姨,能不能请您回避一下?我想给我丈夫擦一擦身体,让他松快松快。”
此情此景,护工一个女缺然不好意思继续待在这,只好一脸尴尬地退了出去。
江楼跟到门口,反锁上病房的门,回过头时,眼中闪过一抹幽光,一步步地靠近了病床上的白予安。
白予安的双眼迅速失去焦点,提线木偶似的脱下了病号服,任由江楼坐在了自己的腰上。
此刻,江楼平庸的五官泛着一股妖异,迫不及待地脱下衣服,就想要和白予安翻云覆雨。
就在这时候,白予安脖子上那块粗糙的桃木牌突然发出一阵刺眼的白光。
江楼抬手挡住双眼,只听见砰得一声,紧接着整个人就飞了出去,砸在了墙上,一路撞着病房里的医疗器械,跌落回地上。
她感觉到脸上一片温热,恍惚抬起手,发现竟然都是血!
这时候,江楼才后知后觉地感到一阵疼痛,仿佛有什么东西深深地扎在了她的脸上。
佛牌里的东西更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折磨似的,在江楼的身体里闹腾了起来。
一股痉挛般地剧痛由内而外弥漫至江楼的全身,疼得她蜷缩着在地上打起了滚,发出不似人声的惨剑
护工听见声音,就要闯进来,拉门时却发现门反锁了。
她只好叫了几个保卫科的人帮忙撞门。
保卫科的保安大叔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用蛮力撞开了病房门,结果下一秒,大家就被屋里的场景冲击到了。
病房里,白予安如梦初醒,一把扯过被子盖住了自己的下半身,既羞耻又震惊地看着光着身子满地打滚的江楼,一时反应不过来发生了什么。
门口和走廊的人比他更迷茫,他们看着光着身子满脸是血的江楼,呆了好一会儿,才有人反应过来,大喊了一声,“快叫大夫!这有人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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