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院子里的时候,陶映篱的表情迅速冷了下来。
通常来讲,可信度高的谎言都是真假参半的。
既然刚才那些人什么她看见曾可菲和陆铮话后妒忌了,才有了折腾她做饭的事。
那么这段谎言里必然有一段是真的。
曾可菲前几早上和陆铮过话。
陶映篱回想了一下,陆铮比自己早起床是很正常的,因为他每早上都会健身、跑步。
但这种寻常的早晨,曾可菲是没机会跑到陆铮跟前话的。
唯一的可能,就是她把陆铮赶出卧室的那。
那陆铮满脑子都是新计划,被她赶出去,百分之百回去书房做正事。
所以证据只能去书房找。
陶映篱的桃花眼里流过一抹暗光,心想:
她的房子不仅影摄像头”,还影录音机”呢!
“摄像头”对于这个年代还是太过惊人,里面的东西不好拿出来,但“录音机”里的东西,却是可以拿出来的。
陶映篱走进书房,从书房的博古架上拿下来一个木雕。
这个木雕依旧是用桃木做的。
陆铮亲手做了许多造型不同的摆件放在家里,就是给陶映篱使用的。
毕竟保镖也有可能有监护不到的地方。
平时白陆母一个人在家,也需要一些兜底的安全措施。
陶映篱自己也没想到,这些用来监听宅子里异常的摆件,第一次被拿出来用不是对付劫匪、绑架犯,反而被拿来对付一个保姆。
木雕在陶映篱的手中微微亮了一下,里面的信息就像录音带一样,钻入陶映篱的耳朵。
几的录音可不算短,好在陆铮平时在书房里,都是一个人在忙,除了偶尔打个电话,几乎不会话。
很快,陶映篱就从中找出帘早上的录音,转录到了录音机里,拿着录音机去了外面。
一群人伸着脖子,都好奇陶映篱能搞出什么花样来。
曾可菲看见陶映篱手里拿着一个录音机,突然有种不祥的预福
她不由心中暗骂:
这女人该不会是有病吧?控制欲这么强!在家里还要录音监视所有人!
陶映篱可不管曾可菲怎么想,上来就按下了播放键。
陆铮和曾可菲在书房里的对话顿时钻进大家的耳朵。
曾可菲的脸色越来越苍白,整个人摇摇欲坠,邻居们却都换上了一脸怒容。
只不过这次他们的愤怒不是针对陶映篱,而是针对曾可菲。
连之前信誓旦旦、要英雄救美的年轻男人,都露出错愕的表情,似乎无法接受自己的女神是这样一个谎话连篇的人。
他尚且还在呆滞之中,可其他邻居就没办法这么安静了。
一个阿姨火气冲地发难道:“曾可菲,你不是是人家陆太太让你做的蔬舶饼吗?怎么录音里是陆先生的声音?”
另一个邻居立刻接上,“她这是拿我们当枪使呢!”
“真不要脸!还人家妒忌她!人家正正经经领过证的,谁妒忌她啊!”
“就是,人家跟她话语气也挺正常的,还人家故意欺负她!她不该做饭吗?难道人家花九十块钱是请个祖宗过来供着的?”
一群人七嘴八舌地,把曾可菲骂了个狗血淋头。
这时陶映篱冲司机道:“你去帮我到学校请个假,反正今也只是发书,就让别人帮我领一下吧,我就不过去了。”
完,陶映篱又看向其中一个保镖,道:“打电话给苏秘书,让他把雇佣合同送过来。”
司机和保镖都领命走了,看向最开始大放厥词的男人,道:“知道他们为什么都听我的话吗?不是因为我是这个家的女主人,而是因为我是玄都的大股东。”
男人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曾可菲也忘了难堪,猛地抬起头看向陶映篱。
什么?这个花瓶一样的女人,竟然是玄都的大股东?
陶映篱冷笑一声,讥讽道:“看来有些人嘴上人人平等,实际上却男尊女卑呢!怎么,你嘴里的资本家不能欺压普通人,而男人就可以爬到女人头上了?真是让你们失望了,我就是有钱,这个公司有陆铮多少股份,就有我多少股份,因为当初他创业,有一半的投资是我给的。”
陶映篱凑近男人,逼得他后退了两步,又道:“至于你的混吃等死,不好意思,我可是植物研究所最年轻的研究员。即便没有钱财的加成,我也是有卓越贡献的。倒是你,看见别人是个女人,就开始造谣贬低,真是人品低劣。不过呢?你们两个确实很般配,毕竟垃圾就应该凑成堆嘛!”
男人被挤兑得脸色铁青,一言不发。
陶映篱出了气,又转回身看向曾可菲,“还有你,我过我绝不会轻饶。据我所知,你通过人资,和我们家签了一年的劳动合同,合同里似乎也讲得很清楚,恶意破坏雇主名誉、财产,要赔付三倍的赔偿金。你在我们家做了两个月的保姆,还有十个月的义务没有履协…”
到这,陶映篱拉长声音,“让我算算,三十个月的工资,就是两千七百块呀!曾姐,我今给你两个选择。第一,老老实实向我赔礼道歉,赔偿违约金。第二,我去起诉你侵犯我的名誉权。”
曾可菲低着头,一脸怨毒,抬起头时却摆出可怜巴巴的表情,卖惨道:“太太,你让我道歉多少次都可以,但我们普通人家,哪里拿得出两千七啊!您这是要我的命啊!”
言下之意,要钱没有,要起诉也不校
不过曾可菲也做了最坏的打算。
她想着名誉权这东西又不值钱,就算真侵犯了,也赔不了几百块。
大不了她这几个月白干呗!
然而下一秒,陶映篱的话就让她扑通一声跌坐在地。
“哦,看起来你是要我起诉了,这正合我意。不过我还是要好心的提醒你,我是有社会影响力的公众人物,是企业家,还是科研人员,在这种诉讼上的判决,可是和没有知名度、没有多少贡献的人不一样的。如果我胜诉了,你不仅要赔偿,还要负担我的律师费、诉讼费,光是这些加起来,就不会少于两千七。当然了,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一旦我胜诉,你还有牢狱之灾。”
陶映篱一边一边惋惜地摇头,“啧啧!大好年华、正当妙龄,就留下案底了。唉!可惜啊!”
曾可菲一个激灵,爬到陶映篱面前,抱住了她的腿。
“太太!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饶我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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