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级别的哨兵和向导联手出击,身体力行地表演了什么叫做呼风唤雨、无所不能。
对于哨兵而言,赋等级越高,就越能开发机甲的机械功能。
而对于向导而言,则是直接调用机甲内部的能量和复杂的运行原理。
陶映篱直接接管了机甲内部能源石的能量,将机甲本身,变成了一个放大法术威力的法器。
“女娲”号周围的战场上,立刻起了一片浓浓的白雾,水汽侵入到虫族的关节处,骤然变成冰霜,让它们的行动一下变得僵硬起来。
附近的哨兵趁此机会,大举进攻,立刻将战线反推了一截。
接着浓郁就变成了骤雨,狂风呼啸,将雨滴吹得急速下落,水滴变形,拉长成了水箭,又瞬间凝结成冰箭,咄咄地打在虫族的身上,将那些低等级的虫族直接射成了筛子。
后方的虫族指挥官发出一声尖啸,呼唤着自己的同族向后撤退。
虽然虫族数量众多,但也没必要做无谓的牺牲。
只可惜陶映篱并不打算让它们全身而退。
“向两侧闪开!”
陶映篱的声音通过指挥系统,传到每个饶耳朵里。
驾驶着机甲的哨兵被耳机里充满稚气的声音惊得顿了一下,但还是训练有素地向着两侧闪开,给“女娲”号留出一条宽敞的道路。
陶映篱操纵着“女娲”号的拳头,蓄满力气,高高跃起,猛地一击地面。
地面顿时裂开一道裂隙。
“重力场。”
一股压力突然出现,压在每一个企图逃跑的虫族身上。
骤然加倍的重力让它们无法适应,纷纷从空跌落。
地面上的裂隙像一个血盆大口,将虫族吞了进去。
后方的虫族指挥官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啸,显然是在急切地催促同族赶紧撤退。
“女娲”号的八只拳头同时猛击地面。
也不知道陶映篱用了什么巧劲儿,裂开的地面迅速合拢。
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从地下涌了上来,接着就有血液漫过合拢的裂缝,流了出来。
那些跌落在裂隙的虫族,被土地挤压的力量碾成了肉泥,再无生还的可能。
战场上一片寂静,余下的虫族被这一幕震慑,已然失去了斗志,节节败退。
尽管它们大多数没有智慧,可却有基本的求生本能。
大批同类瞬间死亡的场景,足以激起它们内心深处的恐惧。
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士气此消彼长,胜负自然不言而喻。
虫族发起的反扑不仅没有起到预期的成效,反而损失惨重,被缇坦星的哨兵们乘胜追击,又绞杀了不少。
战线也向前推进了一大截,直接又收复了一片失地。
战士们斗志昂扬,一个个恨不得再打几场。
连吃饭休息的时候,大家都忍不住聊起这个话题。
“你们,少将那些招式是怎么想出来的?以前都没见他用过!”
“简直帅炸了!不过我觉得,最后那一招肯定是有什么门道儿,否则那地怎么就那么听话,合拢就合拢了?”
“该不会是那什么阵法吧?我听陶家人就爱研究这个!那个孩儿不就是陶家带过来的吗?没准是她出的主意。”
“起这个,今从耳机听到那姑娘代替少将指挥,我都懵了!少将平时绷着个脸,那么严肃,没想到这么溺爱孩子……”
这时一个哨兵停顿了一下,不太确定地道:“万一今操纵机甲的就是那个姑娘呢?少将可是全程都没话,下机甲的时候还一副精神恍惚的样子,很像是受了什么刺激,没准就是这姑娘露的这一手,把他刺激到了呢?”
“不可能吧?那孩儿都没成年!再了,咱们缇坦星哪有这么厉害的向导?”
“没有吗?”
哨兵一反问,其他人同时想到了前段时间被清楚的那个虚拟向导,态度不免都变得迟疑起来。
突然,其中一个人一拍大腿,打开了手环,“你们等等啊!我记得我有一个游戏录像里,意外拍到过少将和那个向导,我调出来看看……”
一堆毛茸茸的脑袋凑到一起,看起了录像。
等到陶映篱的脸出现的时候,所有人齐齐倒抽了一口冷气。
“嘶……这张脸和那个孩子也太像了!”
“底下真有这么巧的事?”
“这要不是巧合……就是玄幻了。”
几个哨兵一脸呆滞地望指挥官别墅的方向看了一眼,觉得不可思议的同时,又不免存了一丝对奇迹的希冀。
要真是那个向导死而复生,跑到现实世界来了……
少将是不是就不会离开军区了?
此时此刻,被他们记挂着的少将,还在消化自己接收到的记忆。
在他和陶映篱精神融合的那一瞬间,陶映篱的记忆就一股脑儿地涌进了他的脑海。
这些记忆显然不仅仅是最近几十的,甚至还包含万年以前的回忆。
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阿篱等了他那么多年,甚至还要忍受灵魂撕裂的痛苦。
陆铮终于知道,自己精神图景里的陶映篱,为什么和游戏世界里的陶映篱不一样了。
因为那分别是陶映篱的半个灵魂,她们虽然是同源的,但互相没有融合的时候,却并不知道对方的经历。
留在他精神图景里的那半个,一直在他危急时刻保护着他,而游戏世界的那半个,却没有与他相关的记忆。
而陶映篱之所以忍受这些痛苦,经历如此漫长的等待,所求的,无非是与转世轮回的他再次相见。
难怪上次的梦里,阿篱一切都是必经的劫难。
相守一生一世的爱人,通过禁术,来求得下一世的相逢,这是逆改命。
而他是个凡人,什么也做不了,也不用付出任何代价。
所有的一切,都是阿篱一人在承担。
这个结论,让陆铮的心头一阵痛楚。
他红着眼眶看着坐在床上的身影,想什么,却又忍不住哽咽。
“阿篱……”
陶映篱抬起头,故作调皮地刮了刮自己的脸颊,“陆铮,你又要哭鼻子啦!”
陆铮非但没有被调侃的窘迫,反而一把将陶映篱抱了起来,滚烫的眼泪顷刻间落下,滴落在陶映篱的颈窝,让她忍不住激灵了一下。
“你还真哭啊……哎呀!这都是我自己自作主张,你不用这样的……再了,我本来就想再遇见你啊!”
陆铮没有前世的记忆,但他了解陶映篱的性格。
她越是这么,越代表着,她为了他前世的执念,牺牲了很多。
阿篱看起来好像很娇气,又不肯吃亏,只有了解她的人才知道,她是最坚强、最赤诚的那一个。
陶映篱感觉领口的濡湿感越来越明显,生怕陆铮给她来个泪流成河,连忙拍了拍陆铮的后背,岔开话题道:“哎呀!刚才和虫族大战一场,我现在都饿了!我们快去吃饭吧!”
陆铮这才揉了揉眼睛,擦干了泪水,抱着陶映篱去了厨房。
陶映篱安安稳稳地吃了一顿饭,到了晚上,才终于感觉到不对劲儿。
“陆铮,你怎么不睡觉?”陶映篱被人盯着,不自在地睁开眼睛,质问陆铮。
陆铮高高大大的一只,在陶映篱旁边坐着,却一副眼眶红红、可怜巴巴的样子。
“我不睡,我看着你。”
陶映篱:“……”
谁能告诉我怎么安慰没有安全感的大狗狗?
在线等,挺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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