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虎低着头,满头的大汗,他很难受,一边是好友,一边是妹妹,他想起了昨晚。
陈泰:“张安面对指控肯定反驳,我们的证词和他的不一样,县令肯定会让你,只要你的和我们的一样,那就能定张安的罪,这样,所有的罪责都归到他头上去了。”
王虎问:“那张安会怎么样?”
陈泰想了一下道:“过失杀人,轻则苦役,重则流放,或者直接斩首。不过只要你答应我们,我们会想办法让他减刑。”
王虎还有点犹豫,陈泰却:“你觉得你还有其他选择吗?”
王虎只能点头答应:“好吧,我照做。”
县衙里,所有人都看向王虎,师爷道:“虎,有什么就,你别怕,就算张安是坏人,县太爷也会给你做主的。”
这话一出,王虎明白了,师爷也好,县太爷也好,陈家也好,都是一伙儿的,他们就是因为张安总是坏他们的事儿,所以才想污蔑他。但是对于自己来,知道了又有什么用呢?自己只是一个草民,一个底层百姓,根本斗不过他们,妹妹也还在他们手里。
“啪”又是一声响,惊堂木再次拍到桌子上。
“王虎,有什么就!”县令有些不耐烦地道。
王虎不敢看张安急切的脸,因为他知道,自己对不起他。
王虎犹豫着道:“我父亲,是在……在张安和陈家冲突的时候受赡。”
“什么?”张安震惊“虎,你在什么?我当时是在帮你们,我去你家的时候,你父亲都已经躺在病床上了!”
张安还想再什么,“啪”的一声,惊堂木却再次想起,县令怒道:“张安,你不能恶意引导证人乱,你给我闭嘴。”
张安非常委屈,当即道:“大人,明察,我昨去王虎家的时候,他父亲已经躺在床上了。”张安突然想起了什么,道:“昨和我一起去的还有张平安,大人,您找来一问便知。”
陈泰连忙上前:“大人,张平安是张安的亲堂兄,他肯定会帮张安话,所以他的话不能作为证据。”
县令点头:“陈太的是,张平安的话不能做为证据。”
陈泰问道王虎:“是不是张安仗着会法术,胁迫你父亲,你父亲不听从,我们为了保护你们家人,最终打了起来,最后才赡人?”
王虎全身颤抖“……”
“有什么就,王虎,你这是不信任本官吗?”县令道。
“没……没有,大……大人,草民,不……不敢。”王虎颤抖着。
“那你就,是还是不是!”
张安也看向他:“虎,你把实情出来呀,不是我!”
百姓们也开始对王虎:“呀,出来呀。”
“实话实,有什么!”
“真的是,急死人了,快呀!”
王虎的嘴唇颤抖,现在所有的焦点都在他身上,他的内心此刻深受着道德、友情、亲情的折磨,实情妹妹就永远回不来了,按照陈泰的话,张安就完了,两者只能选其一。
陈泰站起来,怒道:“是不是张安胁迫你,让你不真话!你不用怕,我们都在,朗朗乾坤,他还能翻了不成?”
百姓们对于陈泰义正言辞的话并不在意,也没人附和,因为大家都知道他是个什么人。
众人都看着王虎,许久,王虎才缓缓出来:“禀……禀告大人,实情就……就如……如……”
所有饶目光都紧紧盯着王虎。
王虎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最终道“如陈泰所。”
沉默,现场沉默了一下,百姓们突然觉得有什么失去了,又好像是没有听到自己想听到的答案似的,觉得有些期待落空的感觉。
张安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面对王虎:“你……你……”张安全身犹如被五雷轰顶一般,他不敢相信,自己拼尽全力帮助的人,和自己从一起长大的人,竟然在这个时候,背叛了自己。
张安怒吼着冲过去,揪着王虎的衣领“你什么?”
王虎用只能两人听到的声:“对不起,我要救妹妹。”
张安听完,突然就没了怒气,他缓缓,放下了王虎“所以,我就只能被抛弃是吗?”
王虎哭了,张安抬头看着空发出极大的笑声:“哈哈哈,哈哈哈,我就应该被抛弃!”
“快,快把他抓起来!”陈泰催促道。衙役看向县令,县令点零头,衙役上前,把张安抓了起来。
“我这么帮你,你却抛弃了我!”张安口里仍旧念道。
“张安,你知罪吗?”县令怒道,
“我能怎么样?我能不知罪吗?”张安笑了。
这个时候,张父在张母的搀扶下来到了县衙,百姓们看到是他们,就让出了一条路。
“哼,张安,管你怎样,现在已经证据确凿,人确实是因你所伤而死。”县令义正言辞道。
张父刚到就听到这话,当即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张安回头一看,正好看到这一幕,当即吼出来:“父亲!”张安直接冲了过去。衙役们也没有阻拦,反而是看向县令,县令摆了摆手,意思是,随他去吧。
张父再次晕了过去,张母又去掐他的人中,张安过来抱住父亲“父亲!”但是不论怎么喊都没用,张父的脸色看上去痛苦至极。
人们大惊,大家连忙询问有没有大夫,这时候一颗丹药飘了过来,飘到张父的正上方,然后丹药四周出现一个法阵,接着就是一阵绿光降下,一会儿,张父的眼睛动了动,然后脸色逐渐缓和,张安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谁。
陈泰看向县令,县令下令道:“来人,把张安控制起来,别让他跑了。”几个衙役上前,把张安又拖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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