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榭里烛光摇曳,周扬的饮食计划看似完美,推行时却撞上了铁板。
富人圈炸开了锅。王员外拍着桌子跳脚:“什么少油少辣?没辣子花椒,山珍海味能好吃?老子有钱,病了请太医!”
穷人们也不乐意。李婶蹲在墙角直摇头:“8文钱一顿饭?我挖野菜煮粥,一个子儿不花!辣乎乎吃着才得劲!”
周扬攥着算盘,指节捏得发白:“这群人,咋就不听劝!”
南妃挨着他坐下,指尖轻轻揉着他肩膀:“气坏身子不值当,再琢磨琢磨?”
妙玉端起茶盏轻抿,声音清冷:“饮食习惯成自然,硬改只会招人怨。”
薛宝钗翻着账本,眉头拧成疙瘩:“得让他们自愿尝新才校”
周扬眼睛突然发亮,一把拉住薛宝钗的手,在她手背轻啄:“就等你这句话!”
他猛地起身,在屋里来回踱步:“从根儿上解决!我开饮食工坊!”
王熙凤摇着扇子凑过来,挑眉打趣:“哟,镇国公要改行当厨子?”
周扬一把将她拉进怀里,在她发顶轻啄:“你男人我要干票大的!”
干就干。周扬大手一挥,上万两白银砸出去。
短短三个月,大楚各地冒出上千家“周记饮食工坊”。
招工告示一贴出,穷人全涌来了。
张二狗挤在人群里,笑得合不拢嘴:“一20文工钱?还管三顿饭?上哪儿找这好事!”
工坊后厨飘出阵阵香味。白菜豆腐炖得入味,玉米面饼子烤得金黄酥脆。
路过的人闻着味儿,直咽口水。
富人起初瞧不上,刘公子哼着鼻子进了工坊:“听有几十两一顿的宴席?本少爷倒要挑挑刺!”
三日后,他带着一群公子哥又来了,指着翡翠虾仁喊:“这菜再来十盘!”
周扬带着林黛玉到工坊巡查。
“颦儿,尝尝这银耳羹?”他舀起一勺,递到她嘴边。
林黛玉口喝着,眼睛亮起来:“清清爽爽,比府里的还精致。”
消息很快传到宫里。新皇坐不住了,带着妃嫔悄悄出了宫。
“这是‘八宝养生粥’?”新皇舀起一勺,米里裹着红枣桂圆。
贵妃们抢着夹菜,芙蓉鸡片入口即化,鲜得直咂舌头。
回宫当晚,圣旨就下来了:“御膳房照着周记工坊做菜!敢违令的,严惩!”
周扬看着圣旨,哈哈大笑,一把揽过身边的南妃:“瞧见没?咱这法子成了!”
南妃倚在他肩头,眉眼含笑:“别高兴太早,后头事儿还多着呢。”
周扬伸手轻捏她脸颊:“有你帮我,啥事儿办不成?”
水榭内,周扬揽着南妃,望着窗外灯火通明的饮食工坊,正笑意盈盈。
突然,侍卫匆匆来报,脸色凝重:“大人!城里的酒楼掌柜们聚在一起,闹着要讨法!”
周扬挑眉,嘴角勾起一抹不羁的笑:“来得倒快。”
薛宝钗放下手中书卷,轻声道:“早料到他们不会轻易罢休,断了财路,哪能不跳脚?”
王熙凤风风火火闯进来,甩着帕子骂道:“这群老东西,竟然我们坏了规矩!”
苏甜儿躲在周扬身后,探出脑袋:“周郎,他们好凶,嚷嚷着要砸工坊……”
周扬伸手将苏甜儿搂进怀里,在她头顶轻啄:“别怕,有我在。”
他眼神瞬间冷下来,起身道:“走,去会会这些‘规矩人’。”
酒楼外,掌柜们举着牌子,吵嚷声震。
“还我生意!”“凭什么管我们做菜!”
王掌柜冲上前,脸涨得通红:“镇国公!你开工坊抢生意,还要限制酒量,这不是断我们活路吗?”
周扬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看着众人:“断你们活路?那被你们害病的百姓,谁管?”
刘掌柜冷笑:“我们做了几十年生意,酒菜都是祖传秘方,轮得到你指手画脚?”
南妃突然上前,眼神锐利:“祖传秘方?重油重辣,吃垮了多少人?”
她掀开衣袖,亮出一张病历:“看看!张举人因为吃多了你们的油腻菜,如今卧床不起!”
掌柜们顿时安静了片刻,但很快又炸开了锅。
“胡!是他自己身子弱!”“我们的菜,客人爱吃得很!”
周扬突然扯开衣襟,露出结实的胸膛,霸道道:“不服?来试试我的新规矩!”
他指着工坊旁的医馆:“喝酒前先号脉,按体质定量!既能尽兴,又不伤身!”
人群里有人嘀咕:“真有这好事?”
周扬勾唇一笑,伸手搂住身旁的林黛玉:“我家颦儿最娇弱,按这法子调理,现在活蹦乱跳!”
林黛玉脸颊绯红,轻捶他胸口:“就会拿我打趣!”
周扬低头在她发间轻啄,又看向众人:“不信?免费试吃试喝,不好吃,我关工坊!”
掌柜们面面相觑,王掌柜梗着脖子:“试就试!但要是没你的好……”
周扬打断他:“没本事,我周扬把头给你!”
工坊内,新菜陆续上桌。
清蒸鲈鱼淋着秘制酱汁,香气扑鼻;桂花酿度数不高,入口回甘。
李公子尝了一口,眼睛发亮:“这味道,比我常去的酒楼还绝!”
掌柜们尝完,脸色变了又变。
刘掌柜嘟囔:“菜是不错,可酒限量……”
周扬挑眉,将一杯酒推到他面前:“喝了这杯,要是头晕,我赔你百坛美酒!”
刘掌柜一饮而尽,片刻后,惊喜道:“怪了!没上头,还越喝越精神!”
周扬大笑,搂住南妃的腰:“看到没?这才是长远生意!”
水榭中,美人围坐。
王熙凤勾住他脖子:“周公子这招,又霸道又高明!”
周扬轻啄她脸颊,笑道:“敢挡我的路,王老子也得让道!”
工坊里的风波渐渐平息,周扬却拧着眉头在屋内踱步。
南妃端着茶走近,轻碰他手臂:“又在琢磨什么?”
周扬握住她的手,在手背轻啄:“光靠打压不行,得让那些掌柜主动靠拢。”
消息传开,整个大楚的餐饮圈都炸了锅。
“听镇国公要请厨神?”“那可是能把白菜做出山珍味的主!”
三日后,戴着宽檐斗笠的厨神,大步跨进了工坊大门。
厨神上下打量周扬,语气带着挑衅:“断人财路的事儿,你干得挺顺手?”
周扬笑着推开一坛桂花酿:“与其断财,不如一起把钱袋子撑得更鼓!”
后院支起圆桌,各色菜肴摆了满满一桌。
厨神夹起一筷子清蒸鱼,眉头皱起:“火候过了,鲜味散了。”
周扬立刻反驳:“这可是妙玉姑娘教的法子!”
争论声越来越大。
“姜片抢味!必须去掉!”厨神拍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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