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安和宁安迈进屋内,周安先热情地招呼宁安坐下,随后他也在宁安对面椅子上稳稳落座。
经过昨一家人齐心协力打包,如今屋内陈设简单得很,就一张桌子、几把椅子,角落里还搁着些农具。
收拾得那叫一个干净整洁,就差能反光了。
两人刚坐下,宁安就道:“我回县城后,因为逃跑那事儿,被我爹狠狠责罚,关在家里好一阵子。就算被关着,我都听了周伯父你那麻辣烫的美名,也是今幸运,我爹刚好从府城回来,我才有机会出门,哪成想正好撞到今这个场面。”
宁安把之前出事之时自己没能帮忙的缘由解释清楚,可不能让周安记恨上,不然这投资可就打水漂了。
话的时候,宁安特意注意了周安的表情,要是有一点不满。
那么宁安觉得他就要改变主意了。
周安哪能不懂宁安话里的弯弯绕绕,当然顺着台阶往下走。
“那怎么……”
两人相谈甚欢。
宁安听完后,气得脸都涨红了,大声道:“这周横也太不要脸了吧!就他这样,还配当里正?简直是笑话。我回去立马跟爹,撤掉他的里正之位。”
得,就这一句话,周横这里正算是彻底当到头了。
站在周安身后的周正和周原,听到这话,嘴角忍不住往上扬,跟装怜簧似的。
这段时间,他们可没少受周横的气,现在听到周横被赶下里正的位子,心里那叫一个痛快,差点没笑出声。
起周横,周安突然想起刚进门就想,结果跟宁安着话又忘聊事儿。
刚张开嘴,准备:“我……”
可宁安抢先一步道:“周伯父,我不建议你跟周横对簿公堂。”
话一出口,宁安就瞧见周安微微点头的动作,立马改口道:“周伯父,你这是跟我一个想法。”
周正和周原则是一头雾水,满脸写着不愿意。
为啥不对簿公堂啊,就要把周横这些家伙送到牢里去。
周安察觉到他俩的疑惑,耐心解释道:“虽我和周横这事儿,咱占着理。可再怎么,地上都躺着人了,一旦闹到公堂,就算我有理,周家村也得跟着受处罚,我自己也少不了麻烦。尤其是我还想着参加科举呢,要是能在村里把这事儿解决了,那才是最妥当的办法。”
听周安这么一解释,两人总算明白零儿。
“爹……”
正着话,周大牛像一阵风似的跑了进来,扯着嗓子大喊:“爹爹爹……外面周族的族老来了,要见您呢。”
“哼,当初周横闹事的时候,他们躲得比谁都远,现在周横老实了,知道错了,才跑出来。这可真是刀不落到自己头上不知道疼啊。”
“你少两句。”周原耐着性子听完周安的话,迫不及待地追问道:“周安,我去会会他们,行不?”
这段时间受了这么多气,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出出气,这么好的机会周原不愿意错过。
周安一看周原那表情,就知道他心里在想啥,直接拒绝:“不校”
“为啥呀?”周原一听,委屈得不行,嘴巴都快撅到上去了。
不过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现在他已经下意识地听周安的话了。
周安心里无奈,能为啥呀,还不是咱家现在没背景,这种把让罪死的事儿,可不能干。
尤其是周安想靠自己的能力,让周家村的人日夜惶恐。
见周原还没明白,周安给了周正一个眼神。
周正秒懂,赶紧上前,像拖鸡似的把周原拖走了。
周安则扭头对周大牛:“不见,你就我现在忙得很,没时间。”
虽不能把让罪死,但也别指望周安好声好气地招待他们。
“好嘞。”周大牛麻溜地转身就要走。
“等等。”周安突然想到,都要离开了,必须得跟周家村彻底划清界限,不然以后发达了,这些人跟牛皮糖似的贴上来可咋办。
尤其在古代,宗族关系可不是想甩就能甩掉的,到时候让这些人占便宜,周安得悔死。
“把咱家的族谱要回来。”
“好。”
周大牛得了吩咐,风风火火地跑了出去。
周安这才笑着看向宁安,略带歉意地:“让宁公子见笑了,家里这事儿乱糟糟的。”
此刻,周家院门口,周大牛一出现,外面站着的几个老头眼睛瞬间亮得像灯泡似的,直勾勾地盯着他。
周大牛还记得之前自家被刁难时的无助,看见这几个人脸色直接拉了下来。
才不管面前的人是不是老人呢,周大牛一点儿都没客气,直接道:“我爹了,不见你们。而且我们家跟这儿也没啥关系了,我们还是会搬走的,你们请回吧,还有把族谱给我们送过来。”
也就是周来福和周墨轩因为干仗太累,去睡觉了,不然高低得挖苦得这三个老头去跳河。
完,周大牛“砰”的一声,用力关上了门,那扇门在三个老头面前,就像一道冰冷的屏障。
被这么不留情面地拒绝,三个老头的脸瞬间僵住了。暴起的青筋在诉着他们的愤怒。
“这子,得志便猖狂,太不像话了。”
“一点儿尊卑礼貌都不懂,真是没教养。”
“行了行了,别骂了,再骂也没用,人都叫不出来,还是赶紧想想办法吧。”
虽气得火冒三丈,恨不得把周安他们抓到祠堂好好教训一顿。
可现在周安背后有宁安撑腰,他们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憋着一肚子气。
接着想办法处理今的事,不管怎么样,要让宁安满意。
回到祠堂,就瞧见周横被衙役押着,跪在地上。
在回来的路上,三个老头就已经商量好怎么应对这局面了。
进了祠堂,其中一个老头麻溜地朝着衙役走去。
一共三个衙役,一个在祠堂盯着周横,另外两个跟着宁安。
守在祠堂的这个衙役,心里正郁闷,本来是个在县令公子面前露脸的好机会,结果就这么泡汤了,输给了另外两个家伙,气得肚子都疼。
见老头过来,衙役满脸不耐烦,喝道:“滚,别靠近。”
老头满脸堆笑,跟朵盛开的菊花似的,还从怀里掏出一两银子,递给衙役。
这钱可不是他们出的,而是特意跑去周横家,从他媳妇那儿要的。
周横家里人现在吓得六神无主,哪敢拒绝这些族老的要求,只能乖乖把银子交出来。
衙役一看有钱拿,态度立马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笑嘻嘻地:“行,你们几句话吧。”完就转身走了。
等衙役一离开,剩下的两个老头立马围了过来,对着周横大声数落:“周横,你可闯大祸了。”
“周横,你太任性了,给咱族里惹了大的麻烦,你这族长和里正的位子肯定没了。要是你们家还想在周家村待下去,就必须去给周安赔罪,就会赔了你这条命,也必须让宁公子满意。”
周横嘴巴被堵着,不出话,可眼睛里的惊恐和不甘都快溢出来了。
他拼命地摇头,发出“呜呜”的声音,也不知道是在哀求还是怒骂。
慢慢地,周横眼睛里的不甘越来越少,最后只能无奈地点点头,那模样要多憋屈有多憋屈。
“还有族谱在哪里,给我叫出来。”
听到族谱二字,周横顿时没了声响。
一看周横这反应,三个老头顿时着急起来。
虽然恼恨周安,但他跟县令公子关系好,他们可不舍得断掉这个关系。
而只要有族谱在,不管周安在怎么不愿意,在不知情的人看来,他们就是同一个族里。
怎么样都能扯到虎皮。
但现看着周横的反应,三个人顿时慌了神,有种算计要落空的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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